a089此时的模样俨然就是一个小女孩，穿着简洁的白花裙，那双纯真的眼睛里满是真诚。
不错的表情，会很令人动容。
但并不包括于冩，如果他不曾应对过a089的狡黠、残忍、和伪装的一面的话。
也许他会更有耐心些。
“你的生死只在我一念之间，不对等的位置上提条件，嗯——我认为这不是个明智的选择。”他话语间很平淡，甚至脸上还带着一抹浅笑。
但那猩红的血雾如同龙卷风般，挤压着周边的空间，荡起一阵阵恐怖的音啸。
a089冷汗渗渗，眼见着那龙卷风有要侵袭过来的意图，刚拥有的膝盖不知怎么的，突然就有些软了。
“a089愿凭院长您的差遣！”在那摇摇欲跪的膝盖骨没彻底拜服之前，她双手抱拳，低下头鞠了一躬，大声喊道。
“识趣，但a089这个名字还是别用了，叫不习惯，我给你起一个。”于冩挥挥手，那狂躁的龙卷风重新瓦解化为柔软飘渺的血雾。
顺手在a089的灵魂体上打下一个烙印。
a089听到这话，原本恐惧不安的心情都不由缓解了些，带着一丝希翼，她期待的看着于冩。
a089这个代号是代表着她被改造成为怪物的标识，她不喜欢甚至厌恶这个编号，而刘小鱼，那是抛弃她的生父随便起的名字，她也对其无感。
而眼前这个人，是自己要跟随一辈子的存在，无论生死与否，都得奉陪到底的主人。
他会给自己个什么名字来代表新生呢？
她神情忍不住露出点期待。
于冩根据她的外貌，脱口而出道：“以后你就叫小白吧。”
小白：……
她忽然觉得a089和刘小鱼其实挺好听的，但面对着于冩。
欲往下流的泪被她吸了回来，僵硬的扬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：“好听……真好听这名字，我很喜欢，院长你起的真好。”
就这样，在另一个副本里待着的丑子有了新同事，虽然见不着面，但他们同样喜悦的心情于冩能感受到。
又多了一个打工的工具人。
于冩满意的笑了。
……
与此同时，中控室。
女人迟迟不动手，似乎在等候着谁的命令。
各个被控制了心智的主播们的直播间还开着，里边的弹幕刷新频率越来越慢。
“这到底是在干什么？没看懂。”
“不知道，这女人摸着那个氧气罩已经快半小时了，也没啥大动作，等的我无聊死。”
“她是不是被a089附体了，a089好像就有控制人的能力。”
“不排除这个可能，但她这行为我真没看懂。”
“有没有通关过希望医院副本的老哥老姐出来讲一下啊，新手小白不懂……”
“楼上你怕不是在异想天开，希望医院是3s本啊，整个无限直播通关的才十几个，谁能给你讲解？”
“要么加入公会看副本资料，要么看直播找规律，这里可没人舍得把自己宝贵的经验交给你（抠鼻），而且，无限直播最不缺的就是新手小白了（扶额苦笑）。”
而就在下一刻，所有被控制的人的直播间光屏全黑，不约而同的都显示着【叮，您正在观看的主播已死亡】。
意外来的猝不及防，尽管主播已经死了，弹幕反而热烈起来了。
“啥意思？主播被嘎了？”
“是被那个npc撕票了吗？”
“我刚去看了同一批希望医院副本里的主播，都黑屏了。”
“妈耶，团灭啊，这么惨。”
“好恐怖啊这boss，群发技能，有强控就算了，还能一起撕票，这技能怎么应对啊。”
“其实这批的主播质量还算好的了，起码撑到了boss关，上一批做个基础任务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