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云还是抱着乾隆去了浴房,替他洗了个澡,全身上下的位置一处也没落下,都洗的干干净净的。只是这澡因为某些原因,洗的过于久了些。
等萧云再抱着乾隆回到寝殿的床上时,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儿了。
“乖宝,你这次回宫,腰上的伤还没好全呢。你准备休养几日再上朝啊?”萧云边问边替乾隆盖好了被子。
“你不上来一起躺着吗?”
乾隆没有立即回答萧云的问题,而是反问她为何不一起到床上躺着。
“嗯,我还得再等一会儿,常寿给你熬的药还没送过来呢。”
“我不想喝,这伤口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我换药就行了,不想喝药。”
“不行,必须得喝。别让我数到三啊。”
“你就知道凶我,我说过了啊,我这伤口真没多大问题了,刚刚你也看到了,明日就得恢复正常上朝了。有很多事情还等着我去处理呢。”
“可是你这伤口,虽然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,但总归是没有完全愈合啊,这样长时间的坐着上朝处理公务啥的,不会有影响吗?”
“不会,就是上朝的时候会保持正襟危坐这一个姿势,退朝之后处理奏折什么的,可以随意一些,并不影响伤口,累了的话我会休息的。再说了下朝之后,不是还有你陪着我吗?有你在身边陪着,事半功倍。”
“你处理奏折我在旁边做什么?不是说后宫不得干政吗?你处理奏折那我肯定不能在一旁啊。”
“你是想出宫吧?你萧云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些祖宗规矩?”
“也不是说不在意,就真的是我想过几日等你腰上的伤再好一些的时候,我出宫一趟。去看看柳青柳红他们和大杂院的老老小小。你这怎的还叫上我大名了?”
“怎么又是柳青开头,你就不能换一下吗?次次都是他打头阵,大杂院是没其他人可以排在前面了吗?”
萧云俯下身子,在乾隆的身上嗅了嗅,忍着笑问道:“乖宝,你闻到什么味儿了没?”
“什么味儿?你是说我身上有味儿吗?怎么可能?我刚刚才沐浴回来的。”
“是嘛,那我怎么闻到那么大一股醋酸味啊?你这是把小厨房的醋都喝完了吗?”
“萧云!”
“又来了,每次一生气就叫我大名,你就不能换一种叫法吗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好啦,不气了。你吃醋我很开心,大大满足了我的虚荣心。我下次不这样了,柳青在我这里就跟柳红一样,是亲人的那一种,没有其他意义的。你还瞎吃什么醋。”
“我不吃醋就是不爱你了,那你恐怕就该掉金豆豆了。”
“你就这么笃定我会掉金豆豆啊?”
“那是,像我这么好的人,你要是把我气的不爱你了,你哭都没地儿哭去。”
“那不正好,还省得掉金豆豆呢。”
萧云嘴比心快,就是那种记吃不记打的人。
“萧云,你还想不想出宫了?”
“乖宝,你这是要干嘛呀,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。我知道你很忙,肯定不能陪着我出宫的嘛,这样的话,过几日我自己出去也可以的。”
“最近这段时间我确实不能陪你出去,但不是因为腰上的伤,我这伤已经没什么事儿了,南巡回来,堆积的奏折需要我处理。还有正式上朝了,也有很多事情要商议处理。最近蒙古亲王也要来了,我会忙一段时间。”
萧云听到蒙古亲王时,心里就泛起了嘀咕。她记得原剧那段儿她正好看过,那个塞娅最先开始是看上的尔康。后来是尔泰不忍自己哥哥和紫薇被棒打鸳鸯,才挺身站了出去。还因为这事儿才把真假格格给抖了出来。
这可真是,现在自己到了这里,可不能再让尔康跟那塞娅有什么牵扯了。
也不对啊,那万一这一世的轨迹发生了改变,紫薇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