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着一人,正是逃走的黠将。
“太公,属下甘愿受罚。”
老者并未说话,而是紧盯着湖面,忽然,鱼线轻轻颤动。
老者一提鱼竿,一条一尺多长的金色鱼儿飞离水面。
不过诡异的是,鱼儿距离鱼线的头竟然有半尺长,鱼线上并没有鱼钩。
但那条鱼好像被鱼钩牢牢勾住,不停随着鱼线摆动。
这鱼儿也很诡异,通体金黄,鱼身上也不是鳞片,而是一根根尖刺。
诡异的是尖刺的顶端竟然是黑色的。
“嘿嘿,小家伙,到底让我抓到了,今天拿你开荤了,只是这些刺扔了有点可惜,要不你尝尝。”
“太公饶命,太公饶命,都是属下办事不利。”
黠将吓得后背冷汗直冒,被这种金刺鱼扎一下,自己不死也要脱层皮。
“嘿嘿,你还知道办事不利,酝酿数年的计划,让你们两个蠢货谋划成一堆粑粑。”
“全军覆没,你创造了我们黠族历史,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让人连锅端。”
“连我派过去的邪兽,竟然都挂了,这是我们黠族的耻辱。”
“我们的先辈面对无数顶级高手围攻都能突出重围,靠的是什么,靠的是头脑。”
“再瞧瞧你们怎么做的,对得起先辈给我们留下生的希望么?”
黠将磕头如捣蒜,地面已是一片血色。
“魔皇把这么重要的事儿委托给我们,结果办成这样,唉!万族领袖这名声看来我们真是无力承担。”
“要不是我们人口凋零,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你。”
“属下愿意戴罪立功。”黠将赶紧表态。
“立功,怎么立功,澄阳宗肯定有高人坐镇,现在再想渗透进去已经不可能。”
“太公,我们还有一条线没启用,这条线应该不会出事儿。”
“我和大哥这次都没用这条线,我们商量等到最后总攻的时候再动用。”
黠将小声说道。
“动用又能如何,我问你一个简单的问题,这次澄阳宗指挥的人是谁?”
黠将一怔,“属下不知道。”
“我再问你,你现在能说动闵月宗攻打澄阳宗么?”
“属下愿意一试。”黠将再次表态。
“好吧,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“如果连闵月宗都没法说动,你也不用回来,干脆自裁吧。”太公的语气很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