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满门抄斩都是好的了,又哪来的什么兴致。”韩子高苦笑的说道,他不是傻子,他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,而身为皇帝的项开肯定不能容忍。
梁震笑了笑,随后说道:“那可未必,你在云霞城的功绩还是有目共睹的,要不是你,恐怕云霞城百姓的生活也不会如此富足吧。”
韩子高苦笑道:“功过不相抵,这是陛下一贯的作风,也怪我,本太守好歹也是做过驸马的人,怎么就被那女子给迷惑了。”
说到这,梁震也好奇的问道:“说来也是奇怪,正如韩太守所说,你好歹也是驸马,那想必是阅人无数,再加上本身还长的……长的如此俊俏,怎么会被这么一人迷惑。”
韩子高没有回答,而是看向梁震道:“梁大人应该是奉陛下之命来羁押我的吧,不必多说了,下官愿意认罪,指使捕快镇压百姓也是我的提议,只希望陛下不要迁怒于我的家人,饶他们一命。”
梁震看着韩子高说道:“韩太守,陛下只是要我想办法先将百姓劝回家,至于其他的事情陛下并没有吩咐,所以本官也不会擅作主张,你现在还是云霞城的太守,你现在要配合,这样才能有一线生机,这一点还希望韩太守明白。”
韩子高对着梁震躬身道:“下官都明白,一切全都听您吩咐便是。”
梁震点了点头道:“现在客印月已经被关押在大牢中,那么你们可有找到那青年的尸首?”
索超摇了摇头道:“据倪将军所说,无论是云霞城的百姓还是当地士卒百般寻找之下都没找到,而且那处瀑布水流湍急,暗礁丛生,一旦被冲走,恐怕就很难再找回来了。”
“这样啊,那那个年轻人父亲的尸首现在在什么地方?”梁震皱着眉头说道。
“就放置在府衙内,仵作已经检查过数次,确定是被府衙捕快的刀鞘所击打而亡,再加上那人年老多病,昏迷之后又无人救治,最终才去世。”索超回答道。
梁震点了点头道:“总之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,等到倪知进带着城外兵马返回后,我们再出面要求百姓暂时先回去吧。”
过了一个时辰后,倪知进便带着留置在城外的兵马匆匆而归,而梁震也知道现在事不宜迟,现在第一步就是要想办法让百姓们先回去,要不然再这样下去,百姓心中的火气只会一天比一天大。
“韩太守,你现在不便出去,就继续在这好好休息吧,索将军、倪将军你们跟本官一起去。”梁震沉声道。
“末将遵命。”索超和倪知进连忙说道,而韩子高张了张嘴,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,继续颓然的坐在位置上。
在离开韩子高的房间后,梁震想了想对着倪知进问道:“府衙内跟韩子高比较亲密的衙门属官有哪些?”
倪知进想了想道:“末将久在军营之中,对云霞城府衙之事倒不是这么清楚,不过梁大人这么一说,微臣还真想到了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梁震问道。
“云霞城的通判到仲举,此人据说跟韩太守关系甚好,到仲举此前好像是个小吏,是韩太守一手提拔他,后来他成为六品通判,还被不少人恶意中伤,认为他行贿韩太守。”倪知进回答道。
“把这个到仲举也控制起来,待让百姓回去后,本官要亲自见见他。”梁震想了想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