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是你们啊,快进来吧陪本将喝几杯。”张永看到是申坦和申恬后也没在意,而是大声说道。
当申坦和申恬走进来后,张永挤出几分笑脸道:“怎么样,那萧老将军是不是已经将这一万多兵马全部掌握在手中了。”
申坦点了点头,而申恬欲言又止。
“有什么话直说便是,你们两个在我麾下这么多年了,虽然我带兵打仗是喜欢瞻前顾后,谨慎过了头,但是在平时还是不喜欢别人犹犹豫豫的样子。”张永给两人倒了酒后自嘲的说道。
申恬开口道:“将军,要不然您去跟萧源之将军服个软低个头,如果不去您拿什么去攻打回心城,您可是签了军令状的,两天后攻不下回心城可是要被斩首示众的。”
现在张永的处境不必多言,等到时候攻城时他麾下那些士卒肯定不会出全力,而且以现在张永跟萧源之的关系,萧源之肯定只会给他些老弱,而只凭这些人怎么可能攻的下回心城。
“哼,那萧源之要是真敢这么做,那本将自然会跟他鱼死网破,为什么要向他低头。”张永反问道。
申坦和申恬也无语了,到现在张永还因为所谓的面子而不肯低头,鱼死网破自然可以,但你现在有什么资本跟萧源之鱼死网破,要兵没兵,要钱没钱,就算张永这条鱼死了,萧源之这张网还结实得很。
“张将军,您只要松一下口就好了,有我和申恬从旁周旋,您跟萧老将军肯定能和解,说不定连那所谓的军令状都能不作数。”申坦焦急的说道。
“呵呵,看来你们想的太多了,我跟萧源之之间没有矛盾,唯独有矛盾的是他的嫡亲孙子萧惠开,而且我还杀了萧家的旁系子孙,你觉得萧源之会放过我?他就是想看着我低头认错,但杀我的心依旧还在。”张永喝下一口烈酒道。
“那现在该怎么办,要不然您离开大营,去京城向陛下弹劾萧家祖孙,您毕竟是跟着陛下从湘东起家的老将了,相信陛下会相信你的。”申坦连忙说道。
“军中战将不能擅自离开驻扎之地,尤其还是两军交战的时候,你信不信我要是敢这么离开,萧源之就算是杀我都不需要找什么理由。”张永苦笑着说道。
“那怎么办,我等怎么说也跟将军您出生入死这么多年,怎么能舍弃您离开。”申恬皱着眉头说道。
张永摆了摆手道:“你们两个不用管了,明日我自然会率军攻城,若是就这么死了,说不定还能够名垂青史,最起码我这一家老小还能保全。”
现在问张永和萧惠开起冲突他后不后悔,或许张永会后悔,因为他怎么都不会想到,萧惠开的祖父萧源之居然会出山领兵,而且直接将自己统兵大将的位置顶替,导致现在自己在军中被架空,甚至距离死亡也只剩一步。
“唉。”张永在送走了申坦和申恬两人后,又独自喝起了闷酒,但他这酒可喝不了多久,因为仅仅过了半刻钟后,有一传令兵匆匆赶来。
“启禀张将军,萧将军让你速速出营应战,项开麾下有大将来袭,现在正在寨门外骂阵。”
听到这话,张永用力甩了甩脑袋,将醉意驱散,他倒是不想出战,但是现在统兵大将是萧源之,他都来叫你了,你总不能不去吧。
穿戴好铠甲,拎起长枪,张永翻身上马来到了营寨外。
而此时一员战将已经跟刘天孝交上了手,此人名叫徐冲之,也是阳县出生,虽然跟萧家毫无关系,但凭借一身好武艺也被萧家招揽为宾客,此次萧源之率兵出征,徐冲之也被带上了,目的就是想立下些功劳好封侯拜将。
“张永你来的正好,此人到底是谁?”徐冲之的武艺还算不错,但饶是这样他在刘天孝枪下已经是险象环生,下一刻就有可能被一枪戳死。
“此人是项开麾下大将刘天孝,原本是柳元景大将军的部将,后来项开击败柳元景,刘天孝被项开生擒,于是便投靠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