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京。
“祖父，我知道错了。”
“但我想先去看看妹妹。”
曾骁现在被革职，兵权也没收。
曾家需要派其他人去收拾烂摊子，若不能顺利镇压齐州城的异动。
那以后曾家就很难回到原本的位置。
回去见过曾柔的尸首。
曾骁才进宫。
“皇上，为何一定要杀柔儿？”
“你有很多种办法避免悲剧发生不是吗？”
到了御书房，他也不跪。
红着眼怒吼道。
曾老将军想训斥，却被慕容御抬手阻拦，“你们都先出去，朕想跟他好好谈谈。”
曾骁跟冷焰，裴商差不多，都是很早就跟着他历练的人。
只是他不常常在京城，但两人的兄弟情谊从来没有变过，每年生辰，曾骁都会亲自去狩猎，准备一份继续送进京城给他。
慕容御也会给他准备一些礼物给他。他们一起练武，一起征战沙场……
想起过往，两人沉默了。
“曾柔不应该进宫，朕不是没有给你们选择的机会。”
曾骁冷笑，“可柔儿只喜欢你，她要求的也不多，只是想得到你的一份回应。”
“进宫后，你陪她吃吃饭，骑马，偶尔陪陪她。再给她一个孩子，就这么难吗？”
慕容御眼眸微眯起，“这叫要的不多吗？你们曾家这些年要的不多？”
若真的只是想曾柔得到幸福，那就放弃唾手可得的权势，而不是一手抓着兵权不放，一手又要曾柔进宫生下皇子。
然后他们曾家未来仍旧可以权势滔天。
他们跟裴家是一样的想法。
曾骁脸色微变，随后大笑了起来，“看来是臣太真的，以为我们的情谊可以达到相互信任，不存在任何怀疑。”
帝王始终是帝王。
生性多疑。
“你觉得自己不宠幸别的女人就是痴情了吗？迟早有一天你也会像怀疑我们曾家一样怀疑云家。”
“到时候你也会被自己除掉云家而找一个借口。”
慕容御蹙眉，“你要这么说，朕没有办法。你的妹妹要杀害朕的妻子和孩子。在九洲城，梅林山洞的时候，她就险些害死阿月了。”
“还有她勾结瑞王，甚至勾结敌国，通敌叛国。”
“做这些只是为了她的一己之私。”
“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她的所作所为？”
曾骁神色僵住，唇角蠕动着。九州城的事，曾家躲过了一劫，他一直以为他不知道内情……哪知道慕容御早就知道了。
看着他，慕容御语气淡漠，“朕能容忍到现在都是看在曾情，还有你我情谊份上。”
“还有曾情究尽怎么死的，你回去问问你娘吧！”
曾骁正痛恨着，想要指责他时，听到这话，他猛地抬头，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