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倍感压力山大,冷汗森森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一阵寂静后。
“安君侯可真贪心。”慕容御淡笑了声,便不再多说带着人回了宫。
众人觉得奇怪,皇上怎么突然就对安君侯发难了?
娶平妻这种事情不是安君侯才是先例,娶平妻就跟纳妾差不多,因为对方是南羌公主给平妻之位没有什么不对。
两国打了这么多年,南羌公主来和亲,却是平妻,对南羌国来说是耻辱。
对大夏来说是好事。
安君侯起初请求贬妻为妾,黑南羌公主正妻身份是为了大局考虑。
可皇上却对此好像很不满,这是为什么呢?
“看样子皇上还是怀疑安君侯通敌叛国。”有人小声说道。
沈越没心情,整个宴会上都是魂不守舍。
宴会结束就立刻回侯府。
“侯爷。”林宝儿担忧看着他。
“我去找云溪月谈点事情。”
沈越没多说来到云溪月的马车旁边。
“侯爷,夫人身体不适,急需要找大夫只能先行一步。”
小伟紧张到手心冒出冷汗,在他没有靠近马车的时候就立刻架着马车离开,留下青梅拦住他解释。
沈越眉头拧起,“在宴会上,她不是好好的吗?怎么突然就身体不适了?”
“是吃错了东西,肚子不舒服。”
罢了!
回去再找她问清楚也不迟。
……
马车里,云溪月吓得心惊胆战。
“皇上,您不是回宫了吗?”
慕容御眉眼含笑,却笑不见底,“你不想见到朕啊!”
“不是……”
云溪月心跳加速实在是受惊不小,没有想到他会躲在自己的马车里,这要是被人发现了,她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。
“在宫外不安全,皇上应该早点回宫。”
慕容御脸色冷沉,很明显心情不好,“你改主意了?”
什么啊?云溪月脑子一团浆糊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,心里担心的都是被人发现两人在一起,要是他们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被知道了,她是有夫之妇,真的会被沉塘的。
“朕问你话,说话。”慕容御眉头一皱,心情有些烦躁,扣住她手腕,两眼盯着她的纤纤玉指,脑子里就浮现她和沈越牵手的画面。
“没有。”
云溪月赶紧回答。
“既然没有改主意,怎么跟他如此亲近?”
“这双手是不想要了吗?”
他眼神阴沉,揉捏着她的手指,像是觉得脏了,掏出手帕使劲帮她擦。
凶狠的样子有些吓人,云溪月疼得眉头紧锁,心里更是惶恐不安,“皇上……您轻一些。”
她的手指都快被搓破皮。
“疼?”
“嗯。”
慕容御的力度渐渐放轻柔,低头靠近,她却像是害怕下意识闭眼躲开。
马车空间有限,她无处躲藏。
近在咫尺,呼吸交缠,他抱着她,隔着衣服都可以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,还有强有力的心跳声。
他要是想要做什么,自己完全没有拒绝的权利。
只能闭着接受。
“怕朕吗?”慕容御声音低沉,手背青筋凸起,像是极力在克制欲望和疯狂掠夺她的冲动。
云溪月睁开眼睛,他没有对自己做什么,脸色缓和了一些没有刚才那样可怕。
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。
“……”
空气陷入寂静。
外面小伟心惊胆战,不知道该往哪里走。
“夫人……”
已经饶了京城一圈,再这样下去怕是会引起别人的主意。
慕容御戴上面具,他是一个人偷偷在马车里等她,连福公公都没有带。
“随便找个胡同停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