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公既然已经顺利入职,想来应该是没关系了。”
梁怀之后槽牙都要咬碎了。
梁靖都察院的官,居然是买来的?
不对!
陛下十分重视运河开凿一事,梁靖献出土地,又替淮阳王献计献策,所以才能获得都察院的官职。
一定是这样!
梁国公还是更关心赵佥都亲自到访一事,“官可以买,他又是怎么和赵佥都熟悉,并且要人家深夜亲自点名要人的?”
都察院左佥都御史,那可是正三品的要员,亲自在府里找梁靖,总不能因为这小子是自己儿子吧?
他一个交了兵权的国公爷,可不够看的。
梁国公这问题把宁明歌难住了,她也不明其中的缘由。
这时厅内飞进一只鸽子,羽翼飞扇的声音引得徐慧惊呼,赶紧招呼下人们进来赶鸟。
宁明歌:“母亲住手,这是相公养的信鸽。”
宁明歌见鸽子脚上有信,展开来看。
“紧急公务,一月内归!准时涂药,回来检查!”
梁国公盯着宁明歌手上的鸽子,脸上都变了,“他会驯兽!是了,一定是因为这样,才被赵佥都带在身边。”
还有一层意思,梁国公并未说明。
梁靖刚到顺天,虽然顶着梁国公嫡子的身份,却并未站队任何一方。
赵佥都应该也是看中这一点。
他这个儿子,到底还隐瞒了他多少事情。
梁国公有些疲惫:“大儿媳,你身子抱恙,靖儿又不在家,你就先在院子里好好静养吧。”
宁明歌知道,梁国公是正式同意了她,免去晨昏定省一事。
宁明歌乖巧道:“多谢公婆体恤,儿媳先告退了。”
宁明歌离开后,徐慧也被国公爷打发回去休息。
厅内只留下国公爷与梁怀之父子二人。
梁国公:“怀之,我们父子好久没有对弈了,陪我下盘棋吧!”
梁怀之看向窗外,天漆黑一片,已不见一丝光亮。
梁怀之:“好的,父亲。”
朱桂珍才踏入徐慧的房门,就迎来对方迫不及待的炫耀。
“我们靖儿进都察院了!
这孩子平日里不声不响的,居然闷声做了件大事。”
朱桂珍心里一紧,面上还要装作欣喜道:“真的吗?国公爷给弄进去的?”
说到这个,徐慧更骄傲了,“没有,是靖儿那孩子自己争气。
先前替淮阳王做事得力,前脚进了都察院,就被赵佥都看中了,带在身边做事。
赵佥都你知道吧?长公主的儿子!现在是都察院正三品要员!”
朱桂珍还没来得及套话,徐慧已经倒豆子一样,把事情都抖漏出来。
徐慧:“国公爷昨夜和怀之那孩子对弈到了深夜,回来后他与我说,准备让怀之那孩子入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