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,要是能知道知县的喜好,送对了礼,指不定就能逃过一劫。
“咳咳,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们吧,咱们的知县啊,比上任知县还要铁面无私呢,你们怕是不知道吧,他可是上任孟知县的亲儿子!这件事,只有我这种,有官差亲戚的人才能知道,你们呐,都被蒙在鼓里呢,上任孟知县已经去当知府了。
有一个知府爹,咱们的知县大人呐,想如何办案就如何办案,你们忘了?先前那案子大人是如何判的?我从未见过犯人那么快就斩头的,定是有知府大人护着呢,只怕还是先斩后一步才送去案卷,至于送什么如何求,你们别想了,知县大人富裕的很哟,除非呀,你们姓江!”
汉子摸着下巴上短短的胡茬,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说着。
“啥?咱知县大人,竟然是孟知县的儿子?哎哟,怪不得呢,我就说嘛,他怎么也姓孟,还以为是碰巧了呢。”
“父子俩都当知县啊,真是有本事,再看看我那不争气的儿子,哎,读了十几年书了,竟然连个童生都考不中。”
“这不是人尽皆知的事吗?你们竟然不知道?当初孟知县中了探花回来,我还去看了呢,那叫一个一表人才啊。”
“哈哈,老李头,你怎么不望望你自己啊,大字不识一个,要不是开包子铺赚了点银子,你能送你儿子去读书?他比你认识的字多,那就够厉害了,人要学会知足。”
“你们说,孟知县会跟他爹一样,连任吗?”
“估摸着会。”
话题一下子跑偏,转移到孟知理的身上。
这些人在讨论孟不咎会不会连任。
江三荷的脸上却突然多了一丝兴奋。
“我姓江,可以吗?我姓江,我去找知县大人,他会不会放了我儿子?”江三荷激动的不行。
“你在这胡闹呢?你姓江又如何?我说的江,跟你姓的江可不同,我说的,是连山镇的江家,说了你也不知道是谁,我跟你废话什么,赶紧闪开,别碍我眼。”
汉子有些不耐烦,手一挥就不再搭理她了。
还以为江三荷是个疯婆子。
“我倒是知道你说的江家是谁,不就是开江家小食铺的嘛,她家孙女可是皇上亲封的神医,叫什么来着,对,叫什么福,福宝!这名字起的可真好,可不就是福宝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