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在村里听着渗人的很,哭起来那就更加逼真了,那对母子吓得直接尿了裤子,跪在地上把自己干的事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了,至于帮他们说话的村民。
也都吓得说了实话,二人判了斩立决,当然,我是先斩了再跟爹说的,而那妇人,我作主替她和离,还帮着把她婆家的房子田地卖了,钱都给她了,又送她去了隔壁县,那里有个村,住的都是早些年逃荒来的,村民各家都不熟悉,不会欺负她,出了这事,她在长安镇也待不下去了”
孟不咎仔仔细细的道来,将案子说的清清楚楚,期间还调皮的对江福宝抬了抬眉。
亲爹是知府就是好。
判案子都不用送去给知府过目。
“斩了? 在哪斩的?”
江福宝听得眼睛都忘记眨了,一时间有些酸涩,她揉了揉眼皮,这才感觉舒服些。
“长安镇菜市口,我还命那些村民,一同观刑,谁若再敢残害人命,统统斩头!”
自打明胜皇上位,律法就添了许多条。
奈何天高皇帝远。
这些村民根深蒂固的思想根本改不过来,还以为跟从前一样,女娃娃的命不是命,想杀就杀。
有了这两颗人头的震慑,想必他们也不敢了。
江福宝拍手叫好,瞬间觉得身体一点都不疲乏了。
整个人精神不少。
“好!真是干得漂亮,这种人丧心病狂,残害人命,就该以命偿命才好,看不起女人,却又生于女人的胯下,简直是贱到家了!”
江福宝骂的十分解气。
按理说读书人都很迂腐,可孟不咎却用着欣赏的眼神看着她。
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,也不觉得她的言行僭越。
“师父,您快过来,有人要死了,流了好多血。”就在两人聊的正上头的时候,陈红霞满脸急色的掀开帘子,走到后院,喊道。
“怎么了?”江福宝立马站起身,询问道。
“有个男子从山上滚落,肚子被划了一个硕大的口子,血流不止呢,人都晕过去了,其实,大师兄都说了,他没救了,不过他是家中独子,下头又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,他的家人哭的好惨,跪在医馆里求师父去救呢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