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再留在家里,你做得对。”
人一旦起了杀意,就不可能再放下屠刀,一次不成还有下次。
将这样的人留在他们母子身边才是祸患。
“我大抵能猜到她接下来的计划,不过,此事还得你配合。”
谢昭昭说完自己计划,裴恒果然脸色微变:“不妥。”
“等真相揭开大家自然知道那是谢慧敏造谣陷害。”
“不行,女子名节何等珍贵,丝毫不容污蔑!”裴恒仍是不同意。
虽然是假的,可日后若有小人搬弄是非,以此诋毁,岂不成她的软肋。
“什么狗屁名节,既然女子名节如此珍贵,为何世人将如此珍贵的东西挂在口边,随意造谣折辱,这能叫珍贵?可见名节不过让女子为其所累,是枷锁罢了。”
“我就是让世人都知道,女子便是身处泥沼,也不能认命。旁人朝我扔泥巴,我拿泥巴种鲜花。”
“女子的一生该如花般盛放在阳光下,而不是妥协,退让,苟延残喘,这一局,我要赢得光明正大。”
谢昭昭的声音带着天生的娇媚柔软,这般笑着的模样,不带半点阴霾,真若她名字一般,天生自带光芒。
“你想好了?”裴恒凌厉的眉目难得如此柔和。
甚至连声音都温柔许多,似是平日和裴沐说话一般。
“自然,”谢昭昭笑道:“其实我敢如此赌上所有也是知道夫君信我,夫君才是我所有的底气。”
谢昭昭凑到裴恒面前给了他一个谄媚的笑脸。
虽然她的计划周密,但计划中最重要,且最容易出现变量的一环便是裴恒的心。
她也是在赌。
赌他会不会一直信她。
裴恒挑眉,唇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:“若我不同意你当如何?”
“那我就只能求了。”
“如何求?”
谢昭昭朝他勾勾手,笑颜如花:“你凑过来,我告诉你。”
裴恒被她的笑容所惑,心跳蓦地一紧,不过,倒是真的凑了过去。
谢昭昭踮起脚尖,双手捉着他的双臂,然后在他唇上印下一吻,又迅速离开。
快到裴恒来不及好好感受那抹柔软。
明明只沾了下他的唇瓣,却像是挠进了他的心尖,痒痒的。
“这样可行?”谢昭昭轻呼一口气,没敢和他对视。
心跳如鼓雷,仿佛要从嗓子里跳出来。
“你脸红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