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,陆丰请王年猴喝酒?”
赵灵儿的脸色,一瞬间阴冷下来。
之前在宴会上,陆丰是怎么对待她和林惊羽的,她心知肚明,现在陆丰却请王年猴喝酒。
这事非常严重!
王富贵也是慌了:“少爷,这种事可能乱说啊,年猴他怎么可能和陆丰喝酒?”
“我没有乱说,王年猴真的被陆丰请去喝酒了。”
林惊羽的神色无比认真,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绽,演技之精湛,连他自己都觉得应该去拿小金人。
“王管家,惊羽怎么可能会乱说?”
赵灵儿眼神犀利的看着王富贵,随之挽起林惊羽转身朝屋里走去:“惊羽,走,这件事必须禀报爷爷。”
“少奶奶,少爷是傻子,他的话不可信啊!”
王富贵脸色苍白,连忙大叫道。
赵灵儿停下脚步,冷冷看看王富贵:“正因为惊羽是傻子,不会说谎,所以他的话才更可信!”
王富贵身子一颤,双腿发软,完了!
王年猴那个煞笔儿子,这个时候跑去和陆丰去喝酒,简直比这老八还傻!
该死的,都还没开始吞食这林家的家业呢,眼看就要暴露了。
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煞笔儿子啊,早知如此,当年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,就应该将你射墙上!
……
主厅。
林青山听到赵灵儿的禀报后震怒异常:“王富贵,这些年,我林家可待你父子不错,之前那场宴会,陆丰欲对惊羽动手,现在,你儿子却跑去和陆丰喝酒,作何解释?”
王富贵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:“家主,此事只怕有误会啊,还请家主明察!”
他恨不得将王年猴揪回来亲手打死,煞笔儿子你个死扑街,要和陆少喝酒,你也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啊,脑子里装得都是屎吗?
“王年猴还说,他不小心把账房点火烧了,要找陆丰喝酒压压惊。”
林惊羽继续无比认真的说道。
“什么,账房的那把火,还是王年猴点的?”
林青山差点炸了:“王富贵,你儿子好大的胆子,连林家的账房都敢烧!”
王富贵已经吓得软到在地:“家主,冤枉啊,如果之前账房的那把火,真的是王年猴那小子点的,他怎么可能跟少主说?”
“怎么不可能?惊羽是个什么情况谁都清楚,跟他说了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!”
林青山怒喝,又转脸看向林惊羽,满脸的怒火瞬间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痛惜,柔声问道:“惊羽,王年猴真和你说了这些话吗,你没有骗爷爷?”
林惊羽点头:“爷爷,我没有骗你,王年猴真的说了。”
林青山重重的呼出一口气,缓缓闭上眼睛:“当初账房的那把火,开始我就觉得蹊跷,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着火了呢?现在看来,王年猴也不是不小心放火的,分明是故意放火我林家账房的,王富贵,你儿子几个意思啊?”
“哦,爷爷,对了,我还听陆丰对王年猴说,让王年猴放心,咱们这林家,很快就会姓王。”
林惊羽努力做出一副回忆的样子。
“什么?”
林青山惊得直接跳起来,顿时暴跳如雷:“王富贵,你父子还在暗中串通陆家,欲吞食我林家的家业,狼心狗肺的东西,好大的胆子!”
“家主,冤枉啊,给我一百个胆子,我也不敢有吞食林家家业的想法啊!”
王富贵吓得一哆嗦,连忙跪趴着来到林青山前面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着。
林青山冷哼一声:“是不是冤枉,将王年猴找回来对质一下就知道了,阿诺,你去将王年猴找回来对质。”
“是,家主!”
阿诺应了一声,转身离去。
众人留在主厅中等待。
一炷香的时辰后,阿诺返回到主厅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