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莫看着地上的李祺，身体也不禁颤抖了起来。“是谁杀死了少爷，我定要让他偿命。”
一时间，兵马指挥使司的大堂弥漫着愤怒与悲痛。
康茂才心中忐忑，忙上前搀扶起了李善长。
“司马，节哀啊，请节哀。”
李善长眉头紧皱，眼神瞬间变得狠厉。
“康都护，我儿是如何死的？又是被何人所杀？康都护此时可有结果？”
康茂才面露难色，满脸悲痛地望着李善长。
“李司马，事情已经查清。李祺那晚被牛头山的山匪掳走，遭暗器所杀。
死后又被焚烧，扔下山底，这才被凶兽撕咬成如今模样。”
李善长只觉一阵天旋地转，不禁向后倒去。老莫赶忙扶住了他。
“康都护所言可属实？没有欺瞒老夫？”
康茂才长叹一声。“小的怎敢欺瞒李司马？
是小的失职致使那牛头山山匪猖獗，小的回头便会向主公请罪。”
李善长悲痛万分，伸手抚摸着李祺。“祺儿，你死得好惨啊。是爹无能，保护不了你呀。”
突然，李善长停止了哭声，转身狠厉地看向康茂才。“此事与那朱炎可有干系？”
康茂才心中一惊。“朱炎，朱百户？”
他皱着眉头思索许久，才望向李善长。“李司马，朱炎虽与李祺有怨，但此番不应是朱炎所为。这牛头山的恶匪又怎会受朱炎指使？
况且朱炎一个少年，又怎能用暗器杀了李祺呢？”
说到此处，康茂才连连摇头，抬头看向了李善长。
李善长一脸悲痛，满脸不甘地看着地上的李祺。“祺儿，爹无能啊，不能给你报仇了。”
说着，他满脸悲愤的抬头看向康茂才。“康都护，将那牛头山恶匪的尸首给我，我要让他死了也给李祺赔罪。
我要将他做成人蜡，生生世世跪在李祺墓前赔罪。”
康茂才倒吸一口凉气，顿感头疼，思虑良久，才望向李善长。
“李司马，此事容小的禀过主公后再行商议吧。”
李善长满眼狠厉地盯着康茂才。“如此，那便在主公面前细说吧，哼！”
说着他扭头看向老莫。“老莫，带少爷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