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子,尽说些胡言乱语。”
朱炎见与他解释不通,只得伸手阻拦起大叔。“大叔,有没有刀子呀。
真得把这伤口的脓水清理掉才行,不然这伤口决然好不了。”
这大叔见朱炎言辞恳切,不禁一脸烦躁。
“真是不可理喻,小毛孩子还妄图指挥起我来了。
好,你等着,我给你找,我倒要看看你能折腾出什么花样,你若一心想回死人堆,我也不拦你。”
说完,这医官转身走出了营帐。
不多时,那医官手拿一黑色刀片缓缓步入了营帐。
他一言不发地走到朱炎跟前,伸手将刀片递与他。
朱炎下意识地伸手接住,入手只觉这刀片沉甸甸的,颇具分量。
“大叔,有没有酒呀,这刀子得消毒呀。”
“消毒?什么玩意儿?
你小子怎么如此多的怪话?没有,没有。”
朱炎见状便不再寄希望于消毒了。“还是先把脓排出来再说吧。”
说着,他紧紧握住那把黑色小刀。
深吸一口气,然后用小刀沿着伤口小心翼翼地轻轻拨开。
随着他的动作。一股红黄白三色相互交织的混合物顺着伤口汹涌而出。
那刺鼻的气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,浓郁刺鼻,令人作呕。
朱炎只觉一阵剧痛如狂风暴雨般席卷全身。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了起来。
也许这医官大叔看出了朱炎的决心与毅力,便从床底拿出一瓶酒来递给朱炎:
“是个汉子,这般剧痛都能咬牙忍受下来。
给你,这是上次打了胜仗大帅赏赐的,我一直舍不得喝,今日便便宜你小子了。
喝一口吧,这伤口我来帮你弄。”
说完他便从朱炎的手中夺过了刀子。
朱炎接过酒水,轻抿了一口,只觉一股辛辣直灌喉头,如烈火灼烧。
“大叔,你先用酒淋一下刀子,这样还能减少细菌滋生。”
“细菌?什么玩意儿?你小子看来真烧糊涂了,我就不该跟你一块瞎折腾。
倒霉,浪费我一瓶好酒。”
嘴里虽这般嘟囔抱怨着,但医官还是拿过酒瓶喝了一口,喷在了小刀上。
然后便开始小心翼翼地帮朱炎清理伤口起来。
或许是酒精的麻痹作用,又或许是大叔手法的娴熟,朱炎感觉似乎并没有那么痛了。
“好了,应该没有脓水了。
你这小子,倒真是条汉子,如此剧痛都能挺过来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帮朱炎处理着伤口,语气中渐渐流露出几分敬佩之意。
“你小子这般作为,是不是其中蕴含着一些医理呀。
等你伤好了,别上战场了,留下来跟我一起清理伤兵吧,这里正缺你这样的人。
怎么样?”
朱炎并未回应医官大叔,只是虚弱无力地说道:
“大叔,还得您帮我一下。
打盆清水清洗一下这伤口,再把这酒给淋上一些才行。”
也许是这医官看出朱炎或许真的懂一些医术,此次他并未反驳。
他转身快步走出去,不一会儿,便打了一盆清水进来。
然后动作轻柔地用湿布蘸着清水,小心翼翼地清理起了朱炎那触目惊心的伤口。
待医官大叔做完这一切。
朱炎两眼一黑,也终于昏死了过去。
医官见朱炎不再吭声,伸手探了一下鼻息。随后摇了摇头,走出了营帐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。
朱炎只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冗长的梦,梦中又回到了那个走街串巷、四处溜达的悠闲日子。
待睁开眼,看见头顶上那巨大的帐篷,朱炎这才猛然回忆起来,自己好像穿越了!
朱炎抬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,那麻布依旧呈现出淡淡的红色,黄白之物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