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区别。
再看那人身后的一队凉州卫服装的官兵,黄振顿时明白这人定有官府背景,于是声音也低了几分。
“敢问大人是何身份?来此有何公干?”
劲装男子瞥了他一眼,冷声道:“方才是不是有凉州卫的人进城了?”
黄振心里咯噔一声,脸色有些不自然:“不知大人何出此问?”
下一刻劲装男子竟是毫无预兆的一把抓住他的衣领,狠狠拉倒自己面前。
“我告诉你,那几个人是我们追捕的逃犯,你居然敢放他们进城,你真是好大的胆子!”
“什么?逃犯?”黄振一下子感觉天都塌了,他们怎么可能是逃犯呢!
扑通一声,黄振跪在地上。
“大人,我真不知道他们是逃犯!我不知道!不知道啊!求大人宽宏大量,饶了小人吧!”
劲装男子一脸冷漠,飞起一脚将黄振踢出数丈外。
黄振惨叫一声,捂着胸口不住的吐血。
“哼,若不是知晓你不知,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!”
“勾魂,少爷所料果然不错,这个瞎子竟真的敢蒙混进城!”一个白衣男子从勾魂身后走出。
“那下一步他们就是要出关了!”
“不错。”
“虽然出关需要凉州府开具的通关文牒,但是这厮十分狡诈,保不齐会蒙混过去,为今之计还是按照少爷所说,让我们的人接手飞龙城防务,一只蚊子都不能让他飞出去!”
勾魂目光一闪,若有所思。
“哦?你家少爷能调动大批凉州卫?”
“五年之期已到,凉州早晚都是主家囊中之物,区区凉州卫,你怕不是忘了凉州卫总兵是何人!”
勾魂沉吟片刻,脑中闪过一个人名。
“凉州卫总兵现在是霍都?”
“霍都三天后上任,朝中已经达成了妥协,少爷软禁凉州五年就是代价,他们不会阻拦我秦家的,所以你和你身后的听血楼可要认清形势!”
勾魂表情淡淡:“我不过是一个最低级的黄级杀手,当不得大人此言。”
“嘿,勾魂使当不得?那令尊为何派你来与我们共事?还不是想分一杯羹,你可要自己想清楚。”
这旗官面带笑容,丢下这句话便径直打马进了城,只留下勾魂在原地,脸色阴晴不定。
…………
飞龙城,南风酒楼。
酒楼内小二正在柜台前打瞌睡,大堂只有两桌客人,看穿着皆是行商。
“几位请了,在下周昌,还未请教?”
“原来是周掌柜,在下何进,有礼了。”
“哈哈,何掌柜,有礼了。”
“这个时辰便在此等候,看来何掌柜也是要出关做生意啊。”
“周掌柜不也是如此,哈哈,到不知周掌柜是做何生意的?”
“小本生意,贩些香料而已。”
“哦,竟是香料,蛮国虽土地贫瘠,不过倒是有不少独有的香料。”
周掌柜微微点头,不过随即又叹了口气:“往年生意还算不错,可是最近几年生意少了不少啊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我家世代是做丝绸生意的,近年来大周境内生意少了不少,蛮国那边丝绸的需求也少了许多,只是有年前的订单,跑完这一趟只怕往后难得再有机会来了!唉。”
两个掌柜颇有些同病相怜,不住的长吁短叹。
就在此时一高一低两人从门外走进,其中一人带着斗笠,拄着一根打狗棍,穿着破破烂烂打满补丁的衣服,另一人脸上稚气未脱,穿着也十分破烂,只是顶着一个光头。
被来人一惊,小二顿时一个激灵,清醒过来,看到两人一副叫花子的形象,也是不耐的挥着手。
“哪来的乞丐和尚,去去去,这儿没有施舍,到别处去!”
那戴着斗笠的和尚,眉眼很低,被斗笠掩饰,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