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复过之后的空档期，纪怀予忽然问，“张天也是创业者？你做的主要是哪方面的创业？不同的行业之间创业其实也有微小的差别。”
张天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，“说来惭愧，之前我做过智能科技方面的创业，但是失败了，现在正在重新创业，打算从底层开始做起，脚踏实地，先摆个地摊，再开个店。”
智能科技和摆地摊差的跨越有点多，纪怀予没说什么，只是再一次打量了张天一下，然后点了点头。
“对了，上官阿姨，起几天您在我们摊上买过东西。你记得吗？”
该寒暄的都寒暄完了，张天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目标，把话题的调转到了上官身上。
听张天和纪怀予聊了这么久，上官对张天的印象也稍微好了一点。
被张天问道时，她还真的思考了一番。
张天说的事依然是假的，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摆摊，只是看到上官最近经常从夜市里逛一会，然后信口胡诌一番罢了。
片刻后，上官摇摇头，“那天逛的太多，还真没看见你，你在哪个位置，卖的什么？”
张天又胡诌了一个人多的地方，又说了一个那地方的东西，搞得像真的一样。
“怎么样，有没有记起来？”张天问到。
“还是想不起来。”上官认真的思考了又思考，“我记得你说的那个摊位是个中年男人啊。”
“那是我爸，你去的时候我可能正好走开了。”张天嘻嘻笑了笑，“上官阿姨，既然人都认识了，下次遇到我记得叫我，我给你打八折。”
刚认识，免单有些太轻佻，八折就是正正好好。上官当了真，点了点头。
“对了上官阿姨，有件事我一直都很好奇。”
已经和上官套上了近乎，也让上官接受了他的八折邀请，拿人家的手短，吃人家的嘴软，张天明白，要趁热打铁，有什么问题现在就问。
“你问。”上官对张天戒心少了很多，直接答应下来。
图穷匕见，张天露出了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。
但是只有齐子宴能看出来，在这温文尔雅的背后，张天其实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。
“上官阿姨，我经常看见你从夜市里出没，有时候在商场里一坐就是一个小时，我其实比较好奇，您真正的职业是什么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