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妈担心房本上写谢兰的名字,真是焦急万分坐卧不宁。
等到晚上秦风和谢兰回来,秦妈赶忙把秦风拉到饭厅小声地问:“你是在咱们家对面楼买房子了吗?房本上想好写谁名字了吗?”
秦风一愣,支吾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,秦妈见状又生气地问:“是不是房本上要写小兰的名字?”
秦风犹犹豫豫地说:“我也不知道要写谁的名字,还没有想好呢!”
秦妈拽着秦风的胳膊,用命令的口吻说:“我告诉你说,房本上一定要写你自己的名字,可千万不能写小兰的名字,你听见了没有?”
“为什么不能写小兰的名字?”秦风瞪着两只大眼睛瞅着秦妈。
“你傻啊?写小兰的名字,咱们老秦家的钱财不是跑到外人的口袋里了吗?”秦妈瞪起了眼睛看起来很恐怖。
“妈,你是不是不讲理啊?”秦风耐心地对秦妈讲,“钱都是我跟小兰一起赚的,而且小兰的功劳是最大的,如果没有小兰我可能一分都赚不到,所以这些钱跟咱们家是没有任何关系!”
“你放屁!”秦妈骂道:“怎么就没有关系了?你们开的馒头摊是不是用的是咱们家的下房,你们开的饭店是不是用的是咱们家的门市房?”
“妈啊,你这不是强词夺理吗?”秦风又是耐着性子跟秦妈讲道理,“就算是我们不用咱们家的下房和门市房,也会租别人家的下房和门市房,难道我们租别人家的下房和门市房,赚的钱也都会成为别人家的钱吗?”
“这能一样吗?”秦妈却还愤愤不平,“你跟我是一家人,你们赚的钱当然是咱们老秦家的钱了!”
“你真是歪理邪说!”秦风也真有些不耐烦了,说话也很决绝,“我们就是不应该回家来住,更不应该用你们的下房和门市房,我们既然用了你们的下房和门市房,就一定会给你们租金不会欠你们一分钱。饭店装修和买汽车一共花了20万5千元钱,这些钱都是我们花的,就当做是下房的租金和饭店5年的租金了,还有照看这两个孩子我们每个月会给你开500元钱工资,如果你不认可就去法院起诉我们吧!”
秦风说完头也不回地回自己的房间了,而秦妈也突然的黔驴技穷了无言以对。
秦爸却在一旁不住地点头,有些得意地对秦妈说:“小风说的很有道理,公平公正,这回你还有什么话可说?”
“说你妈个逼!”秦妈气得一甩胳膊回自己的房间了。
“诶,你怎么骂人呢?就你这样还当领导国家干部呢?!”秦爸非常气愤地发着牢骚。
谢兰正在给孩子喂奶,看见秦风气哼哼地回来了便问:“又跟你妈生气了吧?”
秦风点了点头,谢兰又接着问:“你妈不让你把房本写我的名字吧?”
秦风又点了点头,就把刚才和秦妈的谈话跟谢兰讲述了一遍。
谢兰觉得秦风这么替自己着想应该高兴才对,可是自己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。
谢兰对秦风有一种愧疚感,就是因为自己的出现才导致秦风和秦妈不和经常吵架。
第二天早上是秦风开车去“蔬菜水果批发市场”进货,秦风还特意地看了看有卸车的地方,还是没有看见洪海涛的身影。
在饭店开门的时候,王凤领着树树又来了,王凤有些心急地问:“老弟和老妹儿,你们俩是谁去了‘蔬菜水果批发市场’?看见二弟了吗?”
秦风摇头道:“是我进的货,我在‘蔬菜水果批发市场’里没有看见二哥,我想他今后可能都不会在那里出现了!”
“哎!”王凤直叹气,“这小子一定是躲起来了,也不知道他躲到哪里去了?”
“大海捞针,上哪里去找她啊?”谢兰说,“想要找他肯定是找不到,不想找他的时候可能他就会无意地出现!”
“对!”王凤赞同,“还是老妹儿说得有道理,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