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笑了:“咱们农村人不打牌能干啥?除了种地和秋收那几个月忙活儿一阵子,别的时间难道都大眼对小眼吗?!”
谢兰更是不解:“别的时间不会找个班上吗?”
“还找啥班上啊?”司机撇着嘴,“他们已经把打牌当成工作了,都想能通过打牌赢点钱!”
谢兰讥讽地问:“那他们都通过打牌赢到钱了吗?”
司机又笑了:“有赢到钱的,就还想赢到更多的钱;有输钱的,就想往回捞。这赌博好像是有魔力,让人欲罢不能。这不,我这一有空也去玩几把!”
谢兰语重心长地对司机说:“你也赶快把这赌博戒了吧,别把开出租车赚的钱都给输光了,到头来害人害己!”
“哎!”司机叹了口气,“我已经把开出租车赚的钱都输进去了,拉活儿赚点钱我就去捞本,想把本捞回来就不玩了,可是没想到越捞越输,越输越想去捞!”
谢兰突然又问:“我爸和我小弟也总玩吗?”
“你爸不大玩,玩也玩的很小。”司机眉飞色舞起来,“你弟弟玩的大,别看他岁数小胆子可大,兜里有多少钱就敢压多少钱!”
谢兰痛斥道:“我弟弟这个败家子,早晚把我家的那点家底都得输光了,咱们村子如果被占分钱了,那他不得玩的更欢了!”
“哈哈!”司机笑着说,“咱们村子如果分楼房,他都敢把楼房当筹码下注!”
“完了!”谢兰祈祷,“咱们村子可别被占了,否则非得被我弟弟霍霍得倾家荡产不可!”
到家了,秦妈赶忙迎过来从谢兰手中抱过孩子,打开包裹着的小被子看见孩子睡着了,便小声地说:“我的小宝贝,可把奶奶想坏了!”
秦妈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在婴儿床里,秦风把另外一个孩子也放在婴儿床里,对妈妈说:“怎么样?两个孩子都好好地给你带回来了吧!”
“算你捡着了!”秦妈没好气地说,“我这两个大孙女要是少一根头发我都不会饶了你!”
秦风赶忙说:“你看看一根也没少,'完璧归赵'!”
大家伙儿都坐在客厅里闲聊,秦爸对秦风和谢兰说:“咱们家的亲属们都打电话商量了一下,因为亲属们太多在家里请客装不下,只能在饭店。如果每家都在饭店轮番请客要11天的时间,到时候年都过完了,大家都上班了客还没请完呢。最后决定,大家都不互相拜年了,定在明天中午在饭店大家聚一起吃一顿饭,费用咱们11家平均摊。”
秦妈又接着对秦风和谢兰说:“大后天是初五,你大姐和二姐一家人就要走了,我们和亲属们定的是后天初四给孩子办满月宴。”
秦风对谢兰说:“后天办满月宴,那你得赶快通知你家的亲属们呢?”
“不行!”秦妈立马就把脸拉下来了,“不能让他们参加,咱们亲属要是看到这帮农村人,不得都笑话我,我可嫌磕碜!”
谢兰被羞辱到了,强忍着内心的不平,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谢兰来到婴儿床旁,突然发现两个孩子的脸都特别的红,用手摸了一下烫手,又摸了胳膊和腿都很热。
谢兰可吓坏了大喊:“小风哥,你快过来!”
秦风赶忙走过来:“小兰,怎么了?”
谢兰说话有些颤抖:“咱们这两个孩子发烧了!”
秦风用手分别摸了一下这两个孩子的脑门,都很热。秦风急忙说:“这应该是刚发烧,我去拿白酒。”
秦风跑着去饭厅拿了瓶白酒,又回到自己的房间,这个时候婴儿床旁围了好多人,秦妈大声呵斥:“我说不让带孩子回娘家,可是你们偏不听,这回把孩子都嘚瑟感冒了,你们就都高兴了是吧?”
秦风有些急眼了,大喊:“快点都给我让开!”
大家都吓了一跳急忙让开了,秦风对谢兰说:“赶快把孩子的衣服都脱了,用白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