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
“哦?还有此事?张老板可有证据?”
张全德支支吾吾道:
“这个韩飞是偷偷来找我们的。当时也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。小人并无证据。”
梁瑞丰双手一摊道:
“那本官就无能为力了。况且生意场上的事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即便韩飞有意坑害张老板你们也不应该偷取他人配方并放火烧作坊。来人!将张泰二狗两人押入大牢听候发落。”
张泰声嘶力竭地哭求着:
“爹,快救救我,我真的不想坐牢啊!”
“爹,救救我。”
张全德急得满头大汗,随即疾步走向韩飞,恳求道:
“韩老板,我求求您,大发慈悲饶了我儿子吧。”
“他还那么年轻,不能就这么毁了,去坐牢啊。”
“看在你们曾是同学的份上,您就饶他一命吧。”
韩飞听后,依旧面无表情,冷漠地说:
“这是他自食恶果,怨不得旁人。”
见韩飞不为所动,张全德绝望地跪倒在地:
“韩老板,我给您跪下了。”
“请您高抬贵手,饶他一命吧。”
“这都是我的错,是我张全德有眼无珠,不自量力地与您作对。韩老板,只要您能放过我们,我愿意把张家名下的所有店铺都送给您,您看如何?”
韩飞听闻张全德愿以店铺相赠,这才缓缓蹲下身子,与张全德对视道:
“张老板,你说话可得算话。”
张全德连忙点头,如同捣蒜一般:
“当然算话。”
随后,韩飞吩咐阿勇取来纸笔:
“立字据为证。”
张全德万般无奈,只得写下字据。
韩飞接过字据后,缓缓起身,朝着梁瑞丰深深一揖,说道:
“梁大人,我与张老板本无旧怨,近来不过因为生意场上难免有些摩擦,实在没有必要闹到牢狱之灾。”
“况且,我与张泰还是同学,因此我决定,不再追究张泰与二狗的责任,还望梁大人能体恤一二。”
梁瑞丰闻言,并未对韩飞的做法有所苛责,只是淡淡说道:
“既然韩老板如此宽宏大量,本官自是无话可说。”
“来人,即刻释放人犯。”
捕快们闻声而动,为张泰与二狗解去了束缚。
张泰此刻神色萎靡,全然不见往昔的张狂模样。
他踉跄至张全德身旁,满心不甘地问道:
“爹,难道我们真的要将那些店铺拱手让给韩飞?”
张全德长叹一声,无奈言道:
“事已至此,还能有何办法?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身陷大牢吧。”
张泰忧虑重重,又问道:
“那我们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?”
张全德摇头苦笑,答道:
“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。”
言罢,张全德与张泰彼此搀扶着,缓缓步出了衙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