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英听见古师叔念起了偈语。
“色即是空，空即是色。色不异空，空不异色。”
“一切有为法，如梦幻泡影。如露亦如电，应作如是观。”
身后有人在悄悄讨论。
“这位是南海神尼么？”
“应该不是，你看清楚点，还有头发呢。”
“不是尼姑，念什么佛偈啊。”
“……”
剑英心虚地扶起古师叔，快步离开原地。
“师叔，那里还有个灵植摊位，我们去看看吧。”
剑英自责都怪自己拉师叔看美男，害得师叔出了糗，于是赶紧转移注意力。
那个不太显眼的灵植摊，上面摆着几小捆未知成分的灵草，旁边纸牌写着：秘境灵草，五灵石一捆。
“才五个灵石，师叔。”
剑英满心欢喜地拥着她上前。
古沐颉撩起面纱，又揭开了眼纱，审视着摊位上的几捆灵草，眉头轻轻一皱。
那摊主眼神闪一下，“道友可是看上了我这灵草？五灵石可随便选。”
“你这灵草灵力波动有点奇怪，确定是真的灵草？”
“当然，是我亲自从秘境里带出来的，你买一捆回去试验就知道了。”
剑英笑了，插话道：“你这话说的，我要是买回去才发现是假的，也没法找你退货啊。”
“那哪能呢。”
摊主转移话题，“你看，才五个灵石，要不是我见识少，不清楚它的用途，哪能卖这么便宜呢。”
“三个灵石。”古沐颉砍价。
摊主倒抽一口气，“仙子，五个灵石已经很低了，这可是我从秘境里拼生拼死带出来的。”
古沐颉蹲下，随手拿起一捆放在眼前，漫不经心地说。
“你说从秘境带出就是从秘境带出啊，我还觉得这是你从哪个杂草丛里拔的呢。”
摊主眼睛眨了眨。
“算了，我也不跟你瞎扯，看在你是第一位顾客的份上，三灵石就三灵石吧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古沐颉顺势拿着那捆灵草站了起来，剑英扔下三块灵石，两人转身继续往前走。
刚走出几步，有个人带着几个朝阳宗弟子急匆匆过来了。
那人指着摊主说：“昨天卖给我假灵草的就是他！”
朝阳宗弟子二话不说上前抓人，那摊主“喂喂”了两声，“我卖的真的是秘境灵草。”
“我呸！”那人给了他一巴掌，“明明是在城外拔的杂草，我都听别人说了。”
又转向朝阳宗弟子，“道友，听说这人是惯犯，请朝阳宗一定要严加处理，以免影响大会的声誉。”
那个摊主被抓走了，古沐颉和剑英还站在原地。
不知从哪里传出“扑哧”的一声暗笑，还有人在小声议论。
“这里还有两个连灵草和杂草都分不清的仙子呢。”
剑英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