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又认识老曹,应是打了招呼,就没好气的道:打了招呼,也要注意工作上的方式方法,考虑地点和影响,可以选择在外面动手嘛。
李叔又靠近了陈秘书长,道:“领导,是这么回事……”
陈秘书长一脸的嫌弃,抚了抚眼镜,道:“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也就转了身,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。
这门关上,大冬天的,曹经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挥了挥手,就把我和李叔叫到楼梯口,怪罪道:“你们地方的同志,也太没规矩了吧。今天要不是我反应快,又遇到了余所长,我看你就是平安县县长也要到地区背书去。今天我们招待所有重要的保障任务。”
李叔不紧不慢,抽出了几根烟发给大家,道:“曹经理,多谢了多谢了,我明天给学武主任打个电话,让他替我罚酒。”
曹经理一听李叔喊李学文如此亲切,又猛地想起这李学武也是平安县走出来的干部,忙给李叔点了火,道:“学武秘书长是我们的直接领导,既然都不是外人,就算了。”转身对着身后的服务员,声音不大语气严厉,骂道:“你是咋管理的,卖淫嫖娼的都搞到我们招待所来了,为什么不报告?”
服务员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同志,应当是已经结了婚,穿着红色的修身棉袄,身材匀称,长相标致。委屈道:“客人在里面办事又不是开着门,我还在门口听了。”
听了?听到什么了?
听到里面女的说,行就行,不行就不行,歇会是啥意思?
曹经理道:“行了行了,这个月扣十块钱啊。”
这服务员摔了一下毛巾,不服气地走了。
李局啊,我以后告诉前台,少去接这种乱七八糟的订单,不是单位和干部,以后咱们不接待。
这边正说着话,余辉走过来,探出了脑袋,道:“李局长,里面搞定了,给摄像机。”
李叔拿着这摄像机,看稀罕一样,道:“这么小的摄像机?”
余辉道:“对,这个男的,是个软蛋,在里面抱着床腿不松手,求爷爷告奶奶地说不让我们通知家属。也不知道别人看上他啥了,一个土老帽,还用上了这机器。”
李叔又给余辉发了支烟,主动帮余辉点了火,沉思道:“这样,余所长,这人你们先扣回去,明天我们来接人。到时候该交的罚款我们让他单位一分不少地交给你们所。这种人使劲罚,不能让兄弟们大晚上的白辛苦一趟。”
哎,李局长,都是革命同志,这罚款交给谁都一样。
李叔道:“余所长,按照属地管理的原则,这罚款本就该交给你们,你们帮了我们局一个大忙,我忙完了手上的工作,就带着感谢信去地区公安处和政法委,不会让大家白帮忙。”
余所长一听,客气了几句,就办案去了。
折腾了半夜,属实也很累了,不得不说地区招待所的床很是高级,厚厚的床垫躺上去,软硬适中。想着孙向东这家伙,半个小时就浪费了两个气球,真是猴急,慢慢地就入了眠,晚上的时候,就梦到了晓阳……
第二天,不知道睡到了几点,就听到了敲门声,摸了摸床边的手表,才七点钟,穿了衣服就看到了李叔已经提着两兜子包子直接进来了。
哎,李叔,你今天咋这么早。
早,我一晚上没睡。
有没有必要这么紧张,不就是个秘书长。说出这个话,我心里也有些虚,毕竟得罪了领导的身边人,不是好事情。
李叔道:“我操心那个干啥,是孙向东的事。现在治安科的人已经把孙向东带回了县里。朝阳,我们不能只从孙向东嫖娼的这个层面看问题。你想想,韩羽公司是外资背景的公司,他这里面牵扯的不只是经济问题,还有复杂的政治问题。我看这个事,要深入调查。你想啊,谁在地区给他们定的房间,又是谁放的摄像机,放摄像机的人又是什么身份。现在咱们把人抓了,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