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容不得别人欺负的。这李叔把文静带到了工业园区,也是关爱有加,算是重点培养,朱总昨日让文静喝酒的事,两位大叔都是十分不满,或多或少都有点要把朱总喝到位的感觉。
既然形势明朗,大家都朝着朱总照顾,是你一碗我一碗,但是不得不说朱总的酒量深不见底,我们几人轮番上阵,朱总也只是有五分醉意,硬是扛了下来。刘县和金总都换了小杯,两人像是局外人一般看着我们和朱总喝酒。
这酒局越进行,氛围越热烈,大家也有策略,必须把韩羽公司的每一个人照顾到位。老肖和张叔见李叔在和朱华康对杯,就抽了两把凳子去了副桌,只听见老肖给韩羽公司的人普及起了计划生育的重要意义,这老肖讲计划生育自是比计划经济讲得好,一桌子人都是不时地哄堂大笑,氛围热烈。这张书记和老肖一碗又一碗,韩羽公司的人倒下去是一个又一个,这桌子上的外国女翻译也被文静和吴姐拉着学起了安平土话!
副桌解决了战斗,这十坛的酒已经下了四五坛,二十多人,算下来已经是每人三斤多,这个量换作以前已经可以收场了,韩羽公司的人只剩下金总和朱总。孙向东还在大口的吃肉。老肖转过身直接又与朱华康干了三大碗,但人家朱华康,虽然有了七分的醉意,倒依然是云淡风轻!
张书记和朱华康又干了几碗,斜靠在凳子上,双手搓着眼镜片子,看着还在喝汤的孙向东,张书记拍了拍,说道,老孙,安平荣辱系于你一身,完成任务,过年的时候咱给你发个地毯!
孙向东看了一眼张书记,抹了一把嘴,起身,没有过多的话,走到旁边提起了两坛高粱红,对着朱总说道:“那个谁,我陪你喝一个”!
朱华康也是海量,说道,拿碗倒酒!
孙向东打了一个饱嗝说道:“那个太慢了,咱俩一人干一坛,敢不敢”?
刘副县长笑着看,又给旁边的金总做了翻译。金总说了几句,刘副县长大笑说道:“刚刚金总说了,这朱总喝酒从来没有醉过,孙厂长,你要超常发挥才行!”
这朱华康没有醉过,并不代表没有喝撑过,几次三番下来,大家都喝得到了位,我这肚子实在是喝不下了!但金总发了话,孙向东又是一句敢不敢。朱华康没有办法,只有接招,他笃定,这孙向东干不过他,两人拿起坛子一碰,举起酒坛子就开始干了起来,众人越拢越多,酒坛越举越高,每个人都十分的激动,每个人都十分的揪心,如果孙向东输了,那安平的面子、张书记的面子、刘县的面子多少有点挂不住!
在众人的注视之下,朱华康的身体晃了晃,好似要倾倒,但人未倒,坛先掉,一声清脆,朱华康的酒坛子摔在地上,没有一处完整的瓷片,众人忙将朱华康扶在凳子上,朱华康大笑着吞吞吐吐地说,输了输了,心服口服,说着就开始吐了起来,吐完之后,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。
孙向东端着酒坛子,还在喝,高春梅一掌打在头上,夺了酒坛子,孙向东打了一个嗝,旁边的张书记一脸猥琐地看着旁边的金总。
金总其实和刘县也是小杯快跑的节奏,俩人也是频频地举杯,金总看着身边围了一圈人,“虎视眈眈”地看着自己,也是站了起来,撸了撸袖子,端着碗,说了句蹩脚汉语“我干了,大家随意”!说着咕嘟咕嘟的就是一碗!喊完之后,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,一下也趴在了桌子上。
刘县长点头微笑着说道:“不错,不错,咱安平的干部能战斗”!
张书记桌子一拍说道:文静,安平的娘家人,给你出气了!说着就倒了满满的一碗酒又道,今天咱们安平的干部,都把碗举起来,这养殖场和羽绒厂来得不容易,是咱们县委政府和刘县照顾咱们安平,是咱老李挂念着咱们安平,是咱们文静以柔弱之身换回来的,是咱们朝阳满手流血给咱们拉回来的。这一碗酒,咱们安平的干部,代表咱们安平五万父老乡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