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只是今天,我和晓阳坐在了后排。
“朝阳,受伤没有?”
“爸,怎么没受伤,被那些人打了几下。”
我说道:“报告县长,没事没事,皮外伤。”
晓阳顿时用手掐了我一下,那意思我懂,是让我喊叔叔。但面对已经是一把手的邓牧为,“叔叔” 两个字实在喊不出口。
开车的师傅问了一句:“领导,我们去哪?”
邓县长说:“回家!”
到了县委家属院,邓县长走在前面,我和晓阳走在后面。我心里想,回家,回家之后怎么办,我这一脸狼狈,关键是怎么着?
进了房门,阿姨也在等候,见我们进来,没等阿姨说话,邓县长开了腔:“去把酒精和药水拿来。”
阿姨应了一声,拿出了紫药水和一些棉花,递给了晓阳。
阿姨问道:“朝阳,晓阳说今天打架,你一个人打了八九个,真的假的?”
晓阳抢答:“怎么不是真的,我亲眼看到的。”
我说:“阿姨,只有四五个被放倒了!”
阿姨点了点头笑着说:“不错,颇具个人英雄主义,老邓,这个叫什么,英雄救美是不是?” 说着自顾自地笑了起来。我心里想,果真是丈母娘看女婿,越看越欢喜。
邓县长嘴上没说啥,但嘴角也泛过一丝微笑。
阿姨又一笑,说:“没看出来朝阳同志,你还是个高手。晓阳,你们去房间,帮朝阳擦点药水。”
我应了一声,说道:“不用不用,我自己来自己来。”
邓县长坐在沙发上,说:“去吧,换身衣服。”
我这才 “哎” 了一声,脑子里又懵了一下,心里想:什么,邓县长喊晓阳给我换衣服?
到了晓阳的房间,褪去上衣,身上已是伤痕累累,虽然没有出血,但满是瘀青,条状的瘢痕肿得很高。
晓阳一看,“啊” 的一声,大喊:“爸爸妈妈,你们快来看。”
邓县长和阿姨就走了进来,看到我满是伤痕,邓县长直接拍了旁边的桌子,说道:“这些家伙,无法无天。”
这是我见到邓县长几次,他第一次冒火,还是因为我。
阿姨说道:“要不要送医院?”
我自己摸了摸,活动了一下,说道:“没事叔叔、阿姨,骨头没事,去了医院也是擦药水。”
阿姨是发自内心的心痛,说:“牧为,这些人下手怎么这么狠。”
邓县长看了,说道:“这孩子下手也不轻,公安的同志讲,那几人的骨头,都断了。”
这时候,电话响了,凌晨 3 点,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是在作汇报。这边邓县长不时地频频回复着:“什么,这么严重,一定要全力救治。”
我心里疑惑,谁这么严重,是我打的人,还是他们打的李剑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