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迎河想要吃饭,又不知道小白什么时候出来,于是,他对着三营长,“你先去吃,要么,就饭盘子端过来,我倒是要看看,这个【祸水】要不要回去,陪咱们林总参谋长回家吃饭。
妈的,家里的老爷们儿还在呢?竟然,公然的拿着孩子当挡箭牌,跑到研究员的住所呆了这么长时间?
我总觉得,这事有点不对劲儿。”
三营长这会儿,被张迎河这样特殊的一点拨。
他小声的凑到了张迎河的耳边,“听说是小了咱们林总参谋长10岁。”三营长说这话的时候,双手交叉,比划成一个【十】字。
张迎河听到这话,他伸出手就开始算柳君为的年龄,然后,下一秒,只见张迎河下巴抖动的厉害。
那个脸色,一会儿青儿一会儿白的,最后,他竟然咬牙狠狠地一跺脚。额头上的青筋暴起,单手指着特招处,就开骂了,“这个女人,她到底想要干什么?
我看她是不想活了,简直就是活腻了。妈的,嫌弃咱们林总参谋长,赶不上人家研究员年轻呗?
看到那个戴眼镜的斯文了呗?看上人家穿的白大褂帅气了呗?
妈了个巴子的,等这个女人出来的,我要不是不给她几个嘴巴子,我就不姓张!”
三营长一把拽住了张迎河,“张副团长,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,可千万不能再让别人知道呀!
这可是给咱们林总参谋长,戴帽子的事?这不是传遍整个军区嘛?”
张迎河:“妈的,那个祸水都不觉得丢人,老子还怕传!不行,我得进去,把她带出来。不能让咱总参谋长丢这人!
这个【祸水】太可气 了。”
三营长死死的按住了张迎河:“张副团长,嘘嘘嘘,你小声点啊。这若是被咱们林总参谋长知道了,我们都……”
张迎河单手指着特招处:“你看看咱们林总参谋长累死累活的,一天到晚为国为民为军队的忙活,一边研究怎样抵御敌军,一边想着南疆部署问题。
这个女人在干嘛?拿着孩子当挡箭牌,跑到……跑到……哎呦,我都不好意思说了,她竟然跑到人家研究员的住处,来厮混了这么长时间?
还专门【支开】了,咱们林总参谋长的警卫员,这意思就很明显了吗?还要我怎么说!”
三营长也顺着张迎河的话,点头回应。
“张副团长,你这话说的,我绝对赞同。这个女人,确实是支开了,咱们林总参谋长的警卫员,没有让他跟着。而且,一个都没有,这件事的确有点奇怪!”
张迎河大手一挥,“不用问了,不用问了 !”只见,他双眼瞪的溜圆,跟灯泡似得。
他竟然还一拍大腿的说道:“这种事还用说的,咱们都是长眼的人。她就是看上那个姓柳的研究员,斯文了。
她就是看上人家是喝过洋墨水的,她说不定就是看不上,咱们这些整天在军营里面,混来混去的粗糙野汉子了。”
三营长‘嘶’了一声,“其实,咱们林总参谋长也算是个文人。”
张迎河:“文人倒是也算,但是,他打起仗来,指挥战斗那可是比武将还要狠的多。
我看呐,这个【祸水】就是看着咱们军营中,老爷们儿多,老娘们儿少。
她就开始肆意妄为了,不然,怎么军婚会保护咱们老爷们儿?就是因为出来她这样的。
我说什么来着,这【祸水】就是【祸水】。
挺好好的一个研究员,被她给盯上了。你说说,这还有好吗?我想着这个女人,现在正巴不得,在对着那个姓柳的百般讨好呢?”
三营长:“我觉得这个倒是有可能,毕竟,那个柳医生,早上就查了个房。然后,听说就回去了。还是什么季教授家的女儿,给喊回去的!”
张迎河一拍大腿,“这就对了。一定是那个【祸水】,让她家孩子,跟季教授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