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书殷看到沈濯对着一旁的墙,撞了过去。
刘菜花在看到沈濯撞破了头之后,她,“啊~”的尖叫起来。
柳书殷用力的开始推门,刘菜花就是不开,还去拉沈濯的裤子。
柳书殷情急之下,找来了靠在家里墙院子旁边的铁锨,她对着自家厅堂的玻璃,直接拍了下去。
‘噼里啪啦’的玻璃破碎声,惊住了刘菜花扒了他一半的裤子,“咋里面还穿了一条?大夏天的穿两条,三哥,不热啊?”
刘菜花正要伸手之时,碎玻璃就砸在了她的头上,还有她的手上,已经沈濯的腿上的……
“沈濯!你醒醒!”
柳书殷用力的再次举起铁锨,再次拍了过去。
这时候,四丫婶子来了,“柳知青呐,再给俺们家拿两箱文具盒,这是……哎呦喂,柳知青你这是干啥呢?不过了?”
四丫婶子说着,就过去抢柳书殷手中的铁锨。
柳书殷急切的对着里面说道:“她不要脸,抢我男人。”
此时的这扇厅堂门,早就没有那层玻璃的遮掩,四丫婶子这下算是看清楚了。
“刘菜花,你要不要脸呐?脱人家男人的裤子?”四丫婶子说着,一脚两脚的开始踹门,她的力气多大,三脚不到,就直接给踹开了。
柳书殷赶紧冲了过去顺势,把刘菜花给沈濯扒下来的那一层给沈濯穿上了。她红着脸看到刘菜花,自己解开扣子的那件短袖。
柳书殷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,直接给了她一个大嘴巴,“你不要脸!”她心疼的把沈濯的头托起。
“婶子,请你帮忙把他拖到床上去。”
四丫婶子跟柳书殷一起把沈濯给抬到了床上,四丫婶子看到沈濯的双手,还有双腿都被捆着,她真是替柳书殷咽不下这口恶气。
虽说村子里都在传柳书殷和沈濯离婚了,就算是村子里的妇女主任都看到了离婚证。可是,村子里的人在一块也算是生活了,这么多年。
谁家怎么样,谁家怎么样?别说是默认的,有没有离婚,只要是不影响各自家过安稳日子就行了。
更何况,沈濯家还做着这笔生意,现在又涨到一块钱一箱了。
谁会得罪村里的‘财神爷’啊?
四丫婶子快速的给沈濯松开了捆着的手,“柳知青,你快去拿剪刀来,这是个猪蹄扣,死扣,紧的不得了。”
柳书殷拿了剪刀,又拿了三七粉,给沈濯处理头上的伤口。
四丫婶子帮着沈濯松开手之后,又松开了捆住他的两条腿,柳书殷处理完了之后,两个人也是累了一头汗水。
“这个大高个子,你看看,把我给累的。”
“婶子,四丫婶子,谢谢你,谢谢你,呜呜~”
“柳知青,别哭了别哭了,我这算是个啥啊?你是小白的妈妈,这三儿是小白的爸爸,你们才是一对!这儿哪能让那个不要脸的占了便宜去!”
四丫婶子说着,又看向了已经撞墙撞昏的沈濯,“三儿,也是烈性子!瞧瞧,人家不愿意就是不愿意,就算是捆绑了人家。你看看柳知青,这是除了你呀!人家谁都要!哈哈哈……”
四丫婶子说道这里,她不由的大声笑开了。
“古来咱都是听过那个女人,为了给自己的男人守制,宁死不屈的。也没听过说,哪个村的大老爷们儿,为了女人宁死不屈的!瞧瞧……瞧瞧咱们大沈庄的三儿,就是不一样。
人家不愧是当大老板的料。柳知青啊,这以后的福可真是有的你享的!”
柳书殷半分欣喜,半分激动,更是半分同情与辛酸。
她伸着手当着四丫婶子的面,抱住了沈濯,呜呜的哭了起来。
他不会……他不会背叛自己的,即便对乔念那般,乔念到死终究还是处子之身。更何况,是眼前的这个刘菜花呢?
“别哭了,这是好事!”四丫婶子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