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逼着我写毛笔字。”
“咦?你不写就不写,调皮你就皮了。你拿着黑墨水,把你老太爷的老花镜都给涂黑,干啥?他都那把岁数了,教你写毛笔字容易的?”
沈濯翻了翻眼皮。
沈母赶紧把沈濯推走,她晚上端起地上的洗脚盆,“濯儿,走了。别跟你爹理论。回头你爹都能把你穿开裆裤前的事,给你倒出来。”
沈濯出去之后,沈母把洗脚水,往院子外一撒。然后,关上了院子里的大门。
她把沈濯拽到了厨房,“濯儿,你跟娘说。今天吃饭的时候,书殷说的那个乔念是咋回事?”
“娘,你咋突然问这个?”
沈母冲着他笑了笑,“其实,娘不是那么死板的人。眼下书殷已经是这个样子了,我跟你爹会把她当成亲闺女一样的照顾,你就放心吧!
要是你真的有什么想法,可别带到家里来啊!让村里的人咋看?书殷这可是为了你受伤的。
虽说后来是因为她娘的那件事。但是,在咱们村里,多少人都认为是你啊!这个锅,你不背也得背。
咱们家是要照顾人家一辈子的,那可是一条命啊!你记住啦!”
沈濯拧眉看了一眼沈母,“我根本就没想过要娶乔念,你们为什么突然会有这种想法?”
“没有最好!你要是有,也不能带回家。咱们沈家丢不起这个脸!”
沈濯叹了口气,他指着西院那边倒塌的房屋,“明天让爹,去小桥村找李瓦匠,起地基,把西院那边盖起来。跟东院一样,搞二层的!”
沈濯说完这话,去了车内,找出一大叠现金。“拿去,给爹盖房用。”
沈母看到这么多钱,她眼睛都值了。
“濯儿,这些钱都是你的?”
“盖房子的。”
沈母双手在身上抹了又抹,双手抱着,还用身上的围裙围着,猫着腰,小心翼翼的捂着,走到了屋内。
沈濯看到沈母这个样子,他不由得都觉得有点发笑。
沈濯回到屋内之时,看到沈吾梅正在给柳书殷接尿,她熟练的做完这个动作之后,盖上了夜壶,把柳书殷搀扶在床。
“弟妹,这样就好了,我明天再来。”
沈濯忽然觉得这个大姐,竟然比他照顾的还要好。
“姐啊,打明天起,那个打火机和文具盒的生意,就给你和大壮做吧。我给你按一块五一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