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后来他经商之后明白了。
男儿有泪不轻弹!
这句话并不假,只是未到伤心时!
众人看到沈濯落泪,大家都纷纷看向了刘婆子,人果然都是有同情心的。
“是啊,这刘婆子咋能这样说一个孩子呢?”
“还不是嘛,大人怎么样是大人的事,干嘛非要牵扯到人家孩子。”
“孩子还不懂事呢。”
“……”
沈濯单手捂着自己的脸,他走到村长面前,“你是村长,是村里的长辈。你说说这婆子这么大岁数,这样说我们家小白,还诅咒我们沈家绝八代。这种人,我该不该打?”
沈世茂听到【沈家绝八代】这样话,他狠狠地一跺脚,毕竟他跟沈濯是一大家子的。于是,骤然转身冲着,已经躺在地上的刘婆子瞪眼吼道:“你这个婆子,简直活腻了!”
刘二胖也挤了出来,她过去指着刘婆子就开骂,“你们家才绝八代,绝十代,你们刘家绝十代!”
刘婆子此时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只得任由着沈世茂和刘二胖夫妻俩指着鼻子的骂,可刘二胖不单单只是指着鼻子,这会儿也跟着上手了,她一开始还是伸手戳着刘婆子的脑袋骂,后来越骂越气,越气就越是觉得不过瘾,反正,刘婆子现在也不能反抗。
她便直接上手了,对着刘婆子的头发又抓又薅,疼的刘婆子惨叫不已。
村长急的直拍大腿,倒也不去阻拦,对于刘婆子这张嘴,他巴不得有个人狠狠的收拾她一番。于是,只是光打雷不下雨的说:“啧~”
刘铁柱知道这件事误会了沈濯,他跟刘婆子大晚上把人家家里给弄成这样,他心里也过意不去。
于是,慢慢的走到了沈濯面前,放低了姿态,用他认为最诚恳的语气说:“濯儿,对不住了。叔混蛋,叔给你道歉,你说句话,俺们家菜花这事到此为止。你说……”
“道歉?老子不接受!”沈濯直接回怼了过去,他伸手指着自己的屋内,“老子的后背被你打了,家里的大门被你砸了,老婆孩子被你吓到了。道歉有用吗?老子问你有用吗?”
“啊?有没有用?”他这个大嗓门,把刘铁柱吓浑身哆嗦。
“那你说……咋办?要么,我去请咱们的木匠,把你的门装上。”
沈濯听了都觉得好笑,“装上这事就没发生了?”
“那你说该咋办?”
沈濯拧眉的冲着刘铁柱,“刚才你没听见呐,老子说挖你祖坟晒白骨,这事才能结,没听见吗?”
刘铁柱自知理亏,他用求救的眼神看向了村长,村长叹了口气,走过去。他先是冲着刘铁柱批评了一番,“你啊……老糊涂了,事不弄明白,咋就这样,这不是激化村民矛盾嘛!”
刘铁柱应声点头,“老哥哥,老哥哥,你快去说说,这……俺们家的祖坟是万万挖不得呀!”
村长看着一旁的刘菜花,要不是她回家不把事情说清楚,也就不至于发生这样的事,“你这个孩子,也老大不小了,你没长嘴吗?三儿救了你,你就说他救了你嘛,你干嘛非要添油加醋,惹出这等事来?现在好了,他的脾气你是没听说过,还是没见识过呀?他是个祖宗!”
刘菜花哭着看着村长,这种事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,怎么能说的出口?她呜咽的哭了起来。
“哭有什么用?”村长冲着刘菜花训斥了一句,然后,看到刘二胖还在薅羊毛,呃……不薅头发,他直接选择无视,让她继续薅。
刘铁柱这个时候,也顾不上刘婆子了,心里只惦记着他们老刘家的祖坟问题。
村长走到沈濯面前,“濯儿,知道你还是念着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。就算是你以前干坏事,也不再咱们自家村干,这就是说明你内心是向着咱们大沈庄村的。”
“以前归以前,现在归现在,一码归一码,少提以前。”
村长被怼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