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如此。”
安民告示前,两位气质洒脱之人,看着告示,其中一人轻声笑道。
“仲德,董贼残酷天下人皆知,岂是一道安民告示能够挽回,走吧,能救大汉者不在此间,我等去别处另寻明主。”
另外一人看着告示摇摇头,准备离去。
“哎,只怕这天下能容我者甚少,我再观望这董卓一番,再行决断。”另一人没有行动,而是长叹。
“什么,仲德,你竟要入此等残暴无德之人麾下,汝不配与吾为伍,告辞!”
说完,另一人拂袖愤怒离去,快速出了长安城朝东而去,两人不欢而散。
同时一道道军令从长安发出,发往司隶各个州县。
……
董卓在京所有将领纷纷动作了起来,唯独一人没有动作。
刚出了相府的吕布,就气冲冲的朝着王允的府邸赶去,直奔府中找到王允,当即问罪:
“老贼,你已将女儿许配给我,为何又献给我义父,是何道理?”
早有准备的王允见气愤的吕布,不惊反喜,随即摆出委屈之色:
“将军有所不知啊,老夫原本今日就将那小女送至将军府上,谁知太师昨日到府上喝酒,也看上此女,我告知此已是将军之妻妾,谁知太师却不管不顾,强逼老夫将女儿送上相府,老夫怎敢不从啊!”
吕布神色变幻不定,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。
王允见状,招呼手下安排酒肉上来,请吕布坐下。
“果真如此?”
吕布坐下,痛饮三杯,再问道。
“若非太师相逼,老夫怎敢不嫁女与将军?”
王允举起酒杯一饮而尽,回道。
“老贼!欺我太甚!”
吕布彻底暴怒,一掌重重拍在案板上,青铜酒器被这强大掌力直接拍扁。
一旁的王允都受了一惊。
“算了,吕将军,太师威势滔天,不是你我能抗衡的,不过一女而已,太师喜欢便好。”
王允摇摇头,一副无能为力之色。
“董卓老贼,不过一祸国殃民的国贼有何惧之,吾定当斩其首级以告天下!”
酒冲头脑的吕布,将自己心中的不满倾泄而出。
“将军,慎言呐,慎言!”
王允连连摆手,左右观望,做出一副惊慌模样。
吕布却是毫不在意道:“哼,董卓老贼不过一匹夫,司徒何必如此惧怕。”
“我欲杀老贼,只恐有父子之情,后世之人笑之!”
见时机差不多了的王允,也不再演戏,道:
“将军真欲除此国贼,以正汉室天下?”
吕布闻言酒也醒了些许,不过还是问道:
“莫非司徒有良计不成?”
闻言,王允点点头,从怀中拿出一封诏书:
“此乃陛下衣带诏,令我等伺机除贼!”
看着王允手中的诏书,吕布的酒彻底醒了,接过诏书认真看完,眼神更加坚定:
“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间,岂能郁郁久居人下!”
两人密谋许久,直至半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