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歪了一点。
姜稚抿了抿嘴唇,还是忍不住笑了一下。
笑完又鼻子一酸。
在眼泪落下前,跑向了谢宴辞,撞进了他的怀里。
“没事了。”他摸了摸怀里小姑娘的脑袋,又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发顶:“别怕,已经没事了。”
姜稚闻着熟悉的气息,竟觉安心不少。她脸埋在谢宴辞胸口,闷闷地嗯了声。
“本王看改日要带你去烧烧高香,算计你的人比算计本王的还多,一不留神就要出岔子。”
听到谢宴辞的感叹,姜稚没忍住笑出声。
又十分不好意思的将眼尾的一点泪意擦干净。
匆匆赶至的陆喻州,只来得及看见谢宴辞横抱着姜稚走出府门的背影。
挺拔高大的身姿遮去倾泻而下的大半月光,他瞧着,无端生出了些许怅然若失之感。
这份心绪和前世他刚知晓姜稚死时分毫不差,可今世分明人还活着,他却也生出了同样的感觉。
好像永远地失去了这个人。
陆喻州失落与愤恨交织,个中滋味实在难以言表,甚至让人生出万念俱灰之感。
他站了片刻,抬脚追了上去。
谢宴辞已经抱着姜稚上了马,就见陆喻州冲出陆府。
他的脸上满是绝望之意,颤抖着唤了一声:“只只”
这一声,有没有让姜稚回心转意不知道,谢宴辞却是彻底点了火。
他回过身,眼神阴寒刺骨,手指缓慢的抚过剑柄。
“陆喻州,老子想打你很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