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强忍着把火气压下去。
“出路?你想寻什么出路?就你这院子,本王一路走来,连个得眼的奴才都没有。还有你这茶,一股子泔水味儿。”
谢宴辞声音压低一些,拍着姜稚的背:“乖乖听话,待进了宴王府还不是由得你吃香的喝辣的,总比你在姜府好上百倍。”
放在腰间的手很不老实,时轻时重,撩拨的姜稚心烦意乱。
又听见谢宴辞话里话外的嫌弃,再也忍不住呛声哭起来:“好,哪里好。王爷还未有嫡子,臣女入府为妾,必定每日一碗绝子汤药傍身。药多伤身,臣女房中的茶水虽然难以下咽,却不会让臣女满身病痛。”
说着,一行眼泪顺着面颊蜿蜒而下。
姜稚自然知道这话大不敬,可现在她只想着宴王赶紧厌恶自己。
果然,谢宴辞听了沉默下来。
他原先还担心姜稚心里记挂着别人,才三番四次的拒绝自己。
现在听她说到孩子,顿时一颗心软了又软。
忙搂着怀里的人耐心哄起来:“乖乖,原来你在担心这个。想要孩子还不容易,待进了府,本王一展雄风,日夜耕耘。想生,定让你生个够。”
“至于那牢什子的避子汤药,谁让你喝,本王就打断谁的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