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到被陆喻州送到那些有‘怪癖’的官员们床上的时候,她才恍然大悟。
一味药积少成多,要命于无形。
更何况,是几年来从不间断的药了。
“春桃,你和李嬷嬷都下去吧,我想单独和姨娘待一会。”姜稚敛眸,温声说道。
“是,姑娘。”
李嬷嬷先离开后,春桃才走,临出去的时候,还贴心的用凉水绞了帕子给沈姨娘敷脸。
“怎么了?”沈氏坐在软凳上看着眼前的女儿,总觉得她好似变的沉稳许多。与她面对面坐着,她心底竟感到难以言喻的安心,甚至想依赖起来。
姜稚没说话,在屋内环视一圈才握着沈姨娘的手说道:“姨娘,我记得你时常因为头疼发作难以入眠,汤药为引,熏香安神,为何现在这些东西都不用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