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呀?
就她那样的人,如果真敢做点什么事不是还有公安在吗?
他们又不是摆设,怎么也得有他们出面管管吧!”
“也是,那就先由着她这样?”
“不由着她这样,还能怎么样?
我们即便想处理这件事,那也没办法处理根本就无法跟她讲明白。
这里面咱们又不知一次跟她明着说。可你看她,她有往心里记吗?
没有,一次都没我快,哪怕明知道我们不止一次拒绝她,她依旧还是按照她自己的意思来,不就是不想认清现实吗?”
“也是,好在现阶段咱们要忙着搬家,而她要忙着复习参加考试,等她考完试再想起咱们的时候,咱们早就离开了,等下一次再相见的时候,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?
那里还会管她是死是活,话说连她父母都不在乎她的死活,凭什么咱们要在乎。
又不是多么好的关系,既然关系连一般都算不上,那还不如从一开始就当作没有这个人,省着回头再被和她有关的琐事所牵连。”
“这话说的没错,至于以后再相见的话,到时候再说,现阶段还是赶紧把工作以及咱们家这个院子安排好,咱们也别非等到孩子们快放假再过去。
怎么也得提前几天过去才行,不说回头在京市租的房子,是否需要重新打扫一番,就说咱们怎么也得熟悉熟悉你工作附近的环境。
同时也看看,我到时候回到京市具体做什么买卖,光这些事就够咱们忙活,那里还有心思想其他的呀?”
“可不是,到时候要是实在没有合适的工作,那咱们就做点小买卖。
如果有合适的工作,那就先工作好了,这样总比你在外面风吹日晒的好。”
“你当我不知道呀?
我这不是就怕万一回头没我工作的机会吗?”
“不可能,要是真没工作的话,回头我跟张老他们开口。
这多年来,在咱们一家人的照顾下,他们可没怎么受到迫害。
想必他们心里应该会记住咱们家的好。
这点小事对他们那些大人物来说,应该不算什么大事。”
“记不记得住,这些我不管,不过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,咱们就先别去打扰他们了。”
“我还能不知道这个事,你放心,除了你和孩子有关的事,我将来不会动用这份关系。
“你知道就好,在我看来还是把这个关系留给孩子用吧!
我这边怎么都行,反正只要有事可以做,又能挣钱怎么不能活呀?”
“也是,就是现在大家伙未必就能想明白可以做买卖。
毕竟人的思想观念在那里,话说做生意能行吗?
不是我不支持你,实在是我心里也没数。”
“我知道你心里没数,其实说实话,我心里也没数,可这跟我要做的生意并不冲突。”
“这话怎么讲?”
“你想呀?
这做生意有大有小,有很多生意可以做?
而我又不做那种大生意,也不做那种没有把握的生意,总归在自己所知的范围内,找一个可以挣钱的买卖,总比什么都不懂,就知道瞎投资的好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不假,那你打算做什么生意?”
“我是这么想,这么多年来,我一直都在乡下务农,除了之外也就只会管理财务这一块。
而管理财务这一块,话说现在各个单位根本就不缺。
倒是那些想做生意的人,未必就能找到合适的会计,你看回头要是有合适的话,我不妨接这种活计做怎么样?”
“行是行,就怕到时候人家不用,你要知道凡是做生意的人,恐怕都喜欢用自己的人,特别是有关于钱财这方面的事,不是自己人恐怕人家未必就用。”
“这事我当然知道,我也就是这么一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