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这事可不能乱说!
要不然传出去一定会坏事,到时候这事要是真的还好说,要是假的话,咱们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“应该不会这么严重吧?”
“那可说不定,别忘了咱们这些知青在大队里,本来名声就不怎么样?
要是因为不切实际的事,举报大队长,到头来,哪怕就是大队长不追究咱们,恐怕队里的老乡也不顾及放过咱们。”
“啊?
这么严重!”
“可不就是很严重,这事最好有证据,没有证据切记不可乱来。”
“也是,那你们说,郭栋同志现在在哪里?
总不能他人就在家里吧?”
“在家?
怎么可能吗?”
“就是,他要是在家的话,怎么可能不上工?
难道就为了躲秦芳芳,连工都不上,让他母亲挣粮食给他吃,怎么可能吗?”
“谁说不是呢?
别看咱们来黄庄大队时间不长,可是说到底,咱们多少也了解这位郭栋同志,他本不是那种人,怎么可能看着他母亲在地里劳作,他躲在家里呢?
如果真是那种人,那他去年高中毕业后,就不会跟在他母亲身边一起上工挣工分了。”
“也是,那他不在家,又能在哪里,黄庄大队就这么大,不可能真的就躲起来?”
“对呀?
在哪里?
难道躲在山里?
这么可能吗?
根本就不现实好不好?”
“这话舒说的没错,你们说,他会不会在城里呀?”
“城里?
怎么说?”
“对呀?
这个时候在城里得有介绍信才行,毕竟一连好几天没有见人,怎么可能待在城里呢?”
“怎么说就不行了呢?
你们也别忘了,咱们这位郭栋同志好歹高中毕业。
而且还听说成绩一直名列前茅,会不会因为这个原因,在哪个单位上班呀?”
“这?
应该不太可能吧?
谁都知道城里的工作岗位,那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,她他怎么可能轻轻松松就找到工作了?”
“我觉着说不定还真有这个可能?
别看现在工厂不对外招工,可是谁也不敢说,会不会有其他的途径?
再一个就是,以他们家的条件来说,进城当工人应该问题不大。
毕竟他们一家都来自城里,想必这点能力还是有,你们觉着呢?”
“别说,仔细想想,还真有这种可能。”
“听你们的意思是说,郭栋同志现在是参加工作了?”
“我可没有这么说。”
“我也没有说,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已。”
“对,都是猜的而已,具体什么情况谁知道呢?
反正咱们对人家也没有那个意思,想这么多做什么?
倒是秦知青,你要是有什么想法的话,不妨直接问问郭栋同志的家人,想来他们比谁都清楚。
省着你在这里问我们,又惦记我们是否抢你的郭栋同志。”
“切,就她跟郭栋同志家的情况,人家会好心的告诉她吗?
再说了,她跟郭栋同志一点关系都没有,说不定,人家看到她,躲都躲不及呢?”
“韩雯雯,你……”
“怎么了,难道我说的不对吗?”
“韩雯雯,你就不能别说话吗?”
“就是,不会说话就不要乱说,万一再刺激她怎么办?
本来她精神就不正常,你把她刺激病了,你负责!”
“切,她要是真有病,怎么没有见她申请病退,也就是你们怕她,我可不怕她!”
“你……”
“好了,大家伙都少说两句吧!”
少说是不可能的事,没看到他们这些知青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