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小秦知青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知青院里的其他知青那么挤兑她,她竟然能做到无动于衷,跟刚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!”
“是吗?”
“可不就是这样,刚来的时候,那简直就是针尖对麦芒,只要不合她心意,要不就哭给你看,要不就喋喋不休的在那里骂架。
你是不知道,那会她可是得罪了不少人,有时候就因为一点小事在那里吵吵,有时候也会不管不顾的在那里差点打起来。
你们说,她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有点破罐子破摔了?”
“这个还真不是很清楚,毕竟咱们没有具体看到过?”
“也是,不过不管怎么说,她都不在乎自己的脸面,哪里还会在乎其他人怎么说?
再说了,别人不管怎么说,她又不会少块肉,干什么非得跟别人闹的脸红脖子粗,倒不如想怎么来就怎么来,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“谁说不是呢?
不管怎么闹,她始终还是那么做,而且现在完全都不遮掩了,哪里还需要在乎其他的呀?”
“就是,这要是在乎的话,也不会这么没脸没皮,没看到郭老师家的大儿子最近都不回家了吗?
俺可是有好几次,看到郭老师两口子给他们家老大送粮食了,看看这都逼的人家有家不能回了?
你们说这都是什么事,哪有她这样的人,简直可恶至极!”
“俺也知道,而且他们家的儿子都有一两个月没有回来了,也幸亏学校允许住宿,要不然就这么长时间不回来,一直住在招待所,那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?”
“要不怎么说,这个小秦知青一直盯着郭老师家,就郭老师家这个水平,咱们大队又有谁家能比的过?”
“还真没有办法比,只是可惜不能考大学,要不然,就凭郭老师家的孩子,怎么也能考上大学,到时候管她是谁,总不能她还跑到学校里去赌人吧?”
“这个可说不准,谁不知道这个小秦知青脑子不好,又认死理,真准的事达不到目的就一直闹,没看到从来一直闹到现在吗?”
“这话说的没错,不过不管她怎么做都无济于事,人家根本就不搭理她,也就是说她根本就没有那个享福的命。”
“可不就是没有,这要是有好命的话,说不定人家都不会来咱们这个地方吃苦,哪里还会有现在这么多事,你们说是不是?”
“没错,不过话又说回来,这郭老师家的老大没有回来,这小秦知青为什么还赌他们家的另外两个孩子做什么?”
“做什么?
还能做什么?”
“就是,这老大平时不在家,难道就不能赌老三吗?
别忘了他们家的老三也不错,比咱们队里的小伙子都强。”
“老三?”
“对呀?
别看老三比小秦知青小两岁,现在还在读初中,那在咱们乡下这个地界也没什么呀?
大不了先处着呗,等回头年纪到了,不就可以结婚了吗?
反正让俺说,这个小秦知青才不会在意对方是谁?
她在意的无非就是能不能进他们家的门,只要能踏进郭老师家,不说吃香的喝辣的,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受苦受累。”
“这?”
“怎么?
是不是觉着不可思议?”
“可不就是吗?
这小秦知青还真是什么都敢想?”
“要不怎么说她不要脸,但凡要脸的人,这种事她就干不出来!”
“还真是,那这样一来,只要能踏进郭老师家,她怎么做咱们都不觉着稀奇!”
“没错,就是有一点她恐怕想不到,那就是人家根本就不给她这个机会?
没看到这么长时间,她一次都没有成功过?”
“还真是,郭老师家的孩子,每次看到她出现,那是有多远跑多远,而且还专门往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