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大壮,郭老师他们家哪里有什么亲人呀?
有的话也就是郭老师以前的战友或者是同事,哪里有什么亲戚?
你会不会搞错呀?”
“七嫂,您这说的是什么话,俺怎么可能搞错呢?
对方声称是郭老师以及王婶的亲戚,而且不光说出郭老师和王婶的名字,就叫他们家的兄弟和小妹的名字都没有说错,都这样了,难道还有错吗?”
“这?
他婶子,你看?
这事?”
“看什么呀?
是不是亲戚,回家一看不就知道了吗?
万一来人是郭老师战友家的孩子,或者是以前同志家的孩子呢?
要俺说,是不是亲戚,回家一看便知!”
“要是这样的话,那也应该提前发个电报呀?
这冷不丁的来,谁知道是不是呀?”
“对呀?
他婶子,你看这事?”
“别说,是不是确实得看看才知道。”
“没错,走,咱们大家伙一起去看看,俺倒是真想见识一番这人是谁?”
“俺也想知道,实在是这人太不懂礼数了!”
“可不是吗?
就是亲戚,大老远来一回,不说提前发个电报,至少得提前写封信说一声吧!
这不说两样都没有,就这么上门也是在是太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?”
“甭管怎么说,对方即使说是郭老师家的亲戚,就应该差不了。”
“这可不敢说。”
“就是,不知道,这来的人万一是骗子呢?”
“怎么可能,这要是骗子的话,能准确的说出郭老师家的情况?”
“这?
也对哦!”
对什么对,不管是谁自称是亲戚,只有见了人才知道对错。
好在自家一直都有锁门的习惯,这不还没有到家,就看到一个姑娘带着行李站在自家门口。
只是这个姑娘穿着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打眼一看就不像城里人,反而比队里的姑娘穿着还不如。
而且她带的那些行李,也堪堪一丢丢,这么看来确实不像是知青,反而像是来打秋风的主。
见这姑娘一点印象都没有,还想等会孩子爸回来问问,是不是他战友家的孩子时,就听到对方一句。
“干妈,我可算是找到您了!”
‘干妈?’
什么情况。
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大干闺女了?
自己怎能不记得了呢?
对方见自己一脸疑惑,紧接着又说。
“干妈,您难道忘了吗?
我是您老人家的闺女呀?
也是,咱们这么多年没有见,又没有联系过,您恐怕早就忘了我这个闺女了。”
听她这么说,更是让人疑惑,自己有没有干闺女难道自己不知道,而且这个人上来就埋怨自己把她这个干‘闺女’给忘了,怎么越听越不像那么回事呢?
这不在她即将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,赶紧开口问道。
“不是,这位同志,我什么时候有干闺女,我本人怎么不知道呀?
而且你这上来就叫干妈,不觉着冒犯吗?
还是说,你见是个人,就习惯叫对方干妈呀?”
“干妈?,您怎么能这么说呢?
我也是,咱们这么多年没有见,您一时不记得我,我也没什么?
我知道您贵人多忘事,不记得我这个闺女也没什么?”
听到她说这些,更加不耐烦的问,
“不是,你到底是谁呀?
一口一个干妈,你总得先说说你是谁吧?”
而这个时候,跟随自己一起回来的老乡,也不客气的问道。
“就是,你口口声声的说是他婶子的干闺女,他婶子又没有你这个闺女,难道她还能忘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