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说他是心大呢?
还是根本就没有把谁放在心上,竟然一点都不在意?”
“让俺说,他就是根本不把咱们队里的闺女当回事!”
“俺也觉着是这样,而且俺可不止一次看到,他跟知青院里的女知青走的很近。
你们说,他哪里会把心思放在咱们队里的丫头身上,恐怕一颗心都在哪个知青身上。”
“你说的这个知青是谁?”
“对呀?
别看咱们队里的闺女是不如知青院里的女知青,可是要说到这持家过日子,还是得咱们队里的闺女占优势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不假,可是你们也别忘了,人家好歹上过学,咱们队里的闺女大字不识几个,怎么能跟人家比?
再加上这长相,家庭背景,怎么能跟他们城里人比?”
“也是,那也不能一点优势也没有呀?”
“怎么没有,咱们队里的闺女不说地里的活是一把好手,就是家里的活个个都能拿的出来。
就他们知青院里的那些女知青,有谁比咱们队里的闺女?”
“别说,仔细想想,咱们队里的这几个知青还真没法比。”
“既然没法,那谁凭什么看不起咱们队里的闺女,还在那里吊着她们?”
“这怎么说呢?
只能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要不然还能说什么?”
“就是,俺就不信围着他转的那几个闺女心里不清楚?”
“可不是吗?
跟知青谈对象的好坏,咱们可没少说,而且又没有逼着她们,她们还上杆子的围着人家转,可不就是那个什么吗?”
“什么什么呀?
要俺说,她们这叫自甘堕弱!”
“还真是自甘堕弱!
人家明显就没有那个心思,一个劲的围着他做什么?”
“还能做什么?
不就是因为他长了一张白静的脸,这要是跟咱们队里的小伙子一样,你看谁还稀罕他?”
“别说,他那张白静的脸确实挺招人稀罕,只是这稀罕不能当饭吃!
要是能当饭吃的话,俺说不定也上前稀罕稀罕呢?”
“去你的吧!
不说你儿子多大了,就是孙子都不小了,说这个做什么?”
“怎么就不能说了,他要是其他地方也能拿的出手,俺也不是不同意家里的闺女跟他处,只是可惜,除了那张脸以外,其他的方面简直就是一无是处。”
“话也不能这么说,至少人家是高中毕业,咱们队里,乃至于附近几个大队,高中毕业的大小伙子还真没有几个人。”
“是没有几个人,可是这高中毕业能当饭吃吗?
以前能考大学,能进城当工人,能吃商品粮,可是现在呢?
不说考大学了,就是进城当工人都不可能,还有就是他们这些知青,哪一个不是高中毕业,初中毕业,不但进不了工厂当工人,还得跑到咱们乡下,跟咱们抢粮食吃。
就这一点,高中毕业有能说明什么?
还不是跟咱们队里的小伙子一样!”
“还真无法说明什么?
不过像队里的学校要是哪天找老师的话,想来学历高总归占一定的优势。”
“是不假,那也得能有这个机会呀?
要是没有这个机会,那还不是跟咱们一样在地里刨食?”
“这话说的不假,不过话说学校要找老师的事,还真有这么个机会。
只是可惜俺们家的孩子还太小,要不然可以试一试?”
“谁说不是呢?
可惜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了!
唉!
竟然跟咱们没有一点关系。”
“怎么就没有关系了,你们想呀?
咱们家里没有人参加,可是至少队里有几个年轻人符合标准。
总比让知青院里的知青,担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