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是帮忙,那你可有给俺儿子工钱?
或者是请俺儿子吃东西?”
“那倒是没有?”
“既然没有,那凭什么让俺儿子帮你?”
“大家都是兄弟姐妹,帮帮忙又怎么了?”
“去你娘的兄弟姐妹,俺怎么不记得生了你这么个闺女?”
“大娘,我……”
“行了,俺不想听你在那里瞎咧咧,你就告诉俺,你什么意思吧?”
“什么?
什么意思呀?”
“怎么,你是听不懂人话吗?
还是说,你她娘的就是为了纯属吊着俺儿子?”
“大娘,我真没有那个意思,只是请您儿子帮帮忙而已,如果我这么做的话,惹到您老,还请您老原因。”
“没有那个意思,你请俺儿子做什么?”
“没有那个意思怎么就不能请了吗?
大家伙都是朋友,是朋友互相帮帮忙应该不犯法吧?”
“犯不犯法?
俺不清楚,俺就知道,你她娘的可不光请俺儿子一个人帮忙。
怎么?
就这么点地,你纯属让其他人白干活,自己拿工分你好意思吗?”
“不是……”
“别说你没有,俺可不只一次看到,而且还不光俺看到,其他人也都看到。
还说什么交朋友,有你这样交朋友的吗?
只让别人付出,你自己缺坐在地头上,还真是让人头一回见。
俺严重的怀疑你,你纯粹为了?是吊着队里的年轻小伙子。
不行,你今天必须给俺一个准话,要不然,你就是在耍流氓!”
“大娘,你胡说什么呀?
我什么时候耍流氓了?”
“不是耍流氓是什么?
那么多人帮你干活,怎么不帮其他人呢?”
“我都说了,我们是朋友,朋友之间……”
“停,俺不想听你说这些,俺就知道你不怀好意。
就你这行为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?
别以为俺是乡下人,俺就好糊弄。”
“我没有!”
“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,想必这耍流氓是什么罪不用俺说吧?
你这个城里人应该比俺都懂!”
“妈,俺求您,求您别再说了,行吗?
给儿子留点脸可以吗?”
“求俺?
俺有说的不对吗?
怎么?
俺还没说更过分的话呢?
你就这么护上了?”
“不是,妈?”
“黄同志,还是请你离开吧!
没有你的帮忙,我也一定能完成,无非就是慢一些罢了。
你也听大娘说了,这不是男女同志处对象的事,本来就是朋友帮帮忙,反而在大娘的眼里成了耍流氓,想来你也不想被枪毙吧?”
“去你娘的胡说什么呢?
帮你几次忙,你不说谢谢,还想枪毙俺儿子。
怎么?
你算老几呀?
再说了,就你负责的这几拢玉米棒子,队里有几个小伙子过来帮忙?
是不是但凡过来帮忙的人,你她娘的都想枪毙他们?”
听到这话,大家伙哪里还有心思偷听呀?
这不就有人上前说。
“什么?
俺说刘知青你也太狠了吧?”
“就是,刚来那天,大家伙见你不会,好心教教你,带带你,你连声谢都没有。
这都几天了,掰玉米是地里最简单的活,别说你不会,俺看你就是在哪里偷懒。
为此还在那里求别人帮你,别以为俺们没有听到,但凡路过你这里的小伙子,你都特意停下来跟对方打招呼,跟对方说上那么几句?
你才来多久呀?
俺们对上的小伙子,你就都认识了。
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