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呀?
大队长,俺们,俺们也就是……”
“对呀!
俺们就是气不过他们的态度,不是……”
“行了,俺不想听你们瞎扯,你们不累,俺还累呢?
几位知青,俺们大队就这个条件,你们要是不满意呢?
就去找公社领导,或者是知青办反应都行。
如果不打算离开离开的话,那后天准时集合上工。
也就是说,明天你们有一天的休息时间,想要在大队里安稳的过下去,那就不妨趁着明天休息的时候。把缺的东西都置办齐全了。
行了,该说的俺都说了,不该说的俺也说了,没什么事俺就先回去了。
对了,如果打算继续留下来的话,一个时辰后俺在大队部等你们,你们可以按照规定领一个月的口粮。
如果打算离开的话,俺也不拦着,要是没办法解决吃饭问题,也可以来找俺。
多了不说,一顿两顿的饭菜,俺家里还可以提供。
行了,没什么事,大家伙都散了吧!”
好在老乡们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大队长及时给阻止,要不然双方肯定闹起来。
没看到那几个知青,特别是男知青脸上越来越不好看吗?
至于大队长说的那些话。也没有什么不对,是留还是走全凭他们自愿。
最后两方人就这么分开了,而他们哪怕就是想走,头一天夜里也只能硬着头皮住进去。
话说这老九叔家的房子哪怕就是再破,那也是重新修了,总比住在牛棚里要强。
至于是否要住在其他老乡家里,以前其他大队不是没有这么安排。
只是到最后闹的更难看,这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,大队长才不愿意安排人修房子给他们住。
而现在他们这么嫌弃,不光大队长脸上难看,就是乡亲们的脸上也不自在。
要不然,怎么有的同志忍不住说了几句酸话呢?
说这么几句那也只是发泄发泄,并没有其他的恶意,同时也没有直接上手不是?。
这要是换作脾气急的人,那可就不敢说了,搞不好一拳头直接打上去也有可能。
回到家后,没有想到三个孩子对刚来的几个知青,坐在那里开始评头论足。
“这几个知青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。
特别是其中的一个女同志,一看就是在家里没有受过苦的人,想来她在咱们这呆不久?”
“这个可不一定,你别忘了现在城里是什么情况?
就陆昆明的外公家都不能避免,那女同志家的情况,难道比他外公家还要厉害?”
“这?”
“还真不好说,要知道咱们也不清楚对方的底细。
不过从她的穿着来看,这下乡竟然还穿着布拉吉,也不怕太过于招摇?”
“怎么能算招摇呢?
城里人不都这么穿?
只不过在咱们乡下不这样罢了。”
“肯定不能这样,不说一身布拉吉需要多少布,就是队里的女孩哪怕就是想,她们的父母也得愿意呀?
再说了,你看队里那个孩子的父母愿意把那么多的布料用在女孩身上。
不说家家户户没有这么多余的布,就是有那不也得留着以后用。
也就是城里有钱人家才会这样,这要是没钱,在家又不受宠,恐怕也就不会有多余的布票给她霍霍。”
“还真是。
像她这个条件的人,你们说她家该不会是资本家?”
“这?”
“这种话可不能乱说,你们三个孩子都记住,祸从口出,病从口入。
对方不管是什么人,都不能乱说,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,一句无意的话,就有可能会害了对方吗?”
“妈妈,我们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们只是想说,在家里说,可就是因为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