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失后,她慢慢又恢复到那副懒散舒适的模样,吃力地爬上椅子,给自己裹上一层被子,整个人完全沉浸在温暖之中。
走了也好,都走了也清静。
琴趴着枕头,强撑着沉重的眼皮看向桌面,她有些后知后觉的明白了过来,“难道就是因为我什么也没有做,所以她才对我生气?”
翻出几张没有拿走的文件,勉强写了点东西,潮水般的倦意已要将她的意识淹没,同时还有个声音在不断询问自己,做这种无趣的工作到底有什么意义。
只为了讨人开心吗?不,又没人能看到自己。
而且这种无趣的批复工作,换个人来处理也没有问题,何必要自己来呢。
真是奇怪啊,以前的自己,是为了什么才选择坐到这个位置上的?
忘了,睡觉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