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散修金丹浑身一僵,金丹寸界也受了孙元中法力压迫,竟是归于虚无!
孙元中再一指,那散修金丹闷哼一声,一身法力再也不受控制,如大潮倾泻,自七窍之中飞出,被孙元中吞入腹中!
过不多时,那散修金丹气息全无,皮肉干瘪,已化作一具干尸!
孙元中强夺了其毕生法力,面色又红润了一丝,喃喃道:“还差一点,还差一点!”仰头望向三位金丹激斗之处,目中露出不明所以的笑意。
秦胜强迫孙娴入了地牢之中,走不多时,一见数十壮丁被关押在牢房之中,一个个面无血色,宛如失魂一般。
秦胜暗暗摇头,忖道:“孙娴也是废物!若要采炼精血元气,就该将这些壮丁养的白白胖胖,心情愉悦,如此修炼起来才能事半功倍。前世所见养猪养鸡,就算最后要宰了吃肉,也无不努力提高养殖环境……”
正想之间,忽的瞿然一惊,暗道:“我何时变得如此无情,难道是修炼《血神经》副册的影响?”忙将杂念抛到一边。
用手一指,真火频飞,将囚笼枷锁尽数熔断,喝道:“放你们自由,快走!”
那些壮丁都是孙家自灵江渡中掠来,又或是自远处买来,被关在地牢中多日,大概也知道自家下场,因此毫无生气,一旦生机降临,一个个兀自还疑身在梦中。
秦胜再喝道:“还不快走!”
那些壮丁这才如梦初醒,一个个欢呼雀跃,忙不迭的向外飞跑。
有几个心思机灵的,还跪地叩头,口呼:“恩公!”
幸好那些人不知眼前孙娴便是要将他们采炼修法之人,不然早就扑将上来,一人一口,将她活吞!
秦胜押解孙娴,游走于地牢之中,不断将被抓的精壮放走,孙娴暗恨,却又毫无办法,只得听之任之,谁让自家小命在他手中?
秦胜来至最后一间牢房,见其中漆黑一片,不知关押的谁,问道:“此处关押的是哪个?”
孙娴茫然道:“我也不知!”
秦胜只道她耍滑,纯阳真气立动,孙娴叫道:“我想起来了!此处关押了一个秃驴,孙萱见他颇有修为,本来想要采炼,却根本炼之不动,又不能放走,只好将之囚禁于此!”面上还露出幸灾乐祸之色。
秦胜摇了摇头,用手一指,牢门熔开,掌心又现出一团光华,照的内中堂皇一片
牢房石壁之上果然死死钉着一人,琵琶骨都被手腕粗细的铁链死死穿透。
那人头上光亮,身披一件破烂僧袍,果然是个和尚。
秦胜于心不忍,喝道:“那大和尚,我来救你,速速离去!”纯阳真火发动,将困锁此人的铁链尽数烧毁。
那铁链之上兀自贴着数道符箓,用来镇压和尚的法力,但却抵挡不过纯阳真火灼烧,被轻而易举烧断。
那和尚先是不动,忽然抬起头来,面上还有几分茫然之色。
秦胜又喝道:“快走!”
那和尚初得自由,喘气几声,自石壁上滑脱下来,低宣一声:“善哉!”
其身上四肢本有伤痕,破洞流脓,但那和尚身上佛光迸发,须臾之间,伤口愈合如初,根本看不出一点痕迹。
秦胜一惊,知道这和尚大有道行,怪不得连孙家都奈何不得。
那和尚自疗伤处已毕,站起身来,合十道:“多谢施主相救!”
秦胜笑道:“我无钱也无米,布施不得,称不得施主!”
那和尚一呆,挠头道:“这该如何称呼阁下?”
秦胜道:“诸布施者,以法布施为贵,佛性一同,何必拘泥称呼?”他见那和尚法力高强,却有些痴痴愣愣,忍不住出言调侃。
前世之时,信息爆炸,什么东西只要有心,都能寻到,可谓集数千年文明于一时,秦胜前世也曾下苦功,研读佛道两家经典,弄得一肚子经纶,无有放矢之地,好容易遇上一个和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