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道张口吐出一道剑光,剑光之中乃是一枚圆滚滚的剑丸,剑丸一出,迎风化为一柄尺许长短的飞剑,轻喝一声:“去!”
那飞剑裹挟剑光,化为一道五彩流光,往法坛飞落斩去!
飞剑犀利,剑势凌厉之极,法坛上麻化心头起了极大警兆,大吼一声,声震地洞。身外地煞之气滚荡,还想操控其抵挡剑光。
剑光一闪,已将滚滚煞气生生斩开,随即飞剑吐锐,绕着麻化尸身只是一斩,便即飞回。
秦胜见阴煞之气散去,一头似人非人的怪物,獠牙吐出,遍体血腥,蓦地张口大吼,随即魔躯分成两段,倒在法坛之上。一剑之下,已被腰斩!
静和老道伸手一招,飞剑化为剑丸,吞入腹中,说道:“这等尸魔,还是一了百了吧!”双手一搓,发出道门真火,窜上法坛,不多时已将法坛连带麻化魔躯尽数焚化!
秦胜只瞧得目眩神驰,飞剑斩尸魔,神火炼法坛,偏偏那老道做来,行若无事,与之相比,什么小清虚真气、《玄冥真解》,直如萤火之比皓月!
待得火势灭去,静和老道走上法坛,其上一片狼藉,什么魔尸、旗幡尽数化为灰烬,只有修筑法坛的巨石显露原貌,上面附着的魔气尸气也被一并烧毁。
静和老道略略观瞧,颔首道:“此人的炼尸之法当是天尸道的手段,只是失却真意,险些泯灭自身灵性,化为行尸走肉。”
钱和兴奋道:“恩师,这处地煞阴脉弟子曾查探过,煞气驳杂不纯,但也不失一块宝地。”
静和老道道:“此阴煞当是一处混煞之地,未得精纯之旨,与我无用,只有那些散修魔道才会视如珍宝!”
钱和又道:“对了,秦师弟将静尘师叔所为之事说与弟子知晓……”
静和老道看了秦胜一眼,道:“你果然知道静尘师弟在谋划什么?”
秦胜忙道:“并非如此!静尘长老命施泽在外门弟子中物色人选,私自传授一卷《玄冥真解》的法门,弟子也不知其中图谋!”
静和老道道:“静尘师弟这几年行事颇为鬼祟,我因要修行,本不想管,但这些时日颇是心意不宁,加之观中暗流汹涌,观主又闭关修行,只好老道来过问此事!”
秦胜张口便诵,将《玄冥真解》第一层功法背了出来,既然开口,索性和盘托出。
静和老道凝神倾听,待得诵毕,瞑目思索良久,睁开眼道:“这法门确是玄门正宗功法,凝练玄冥真气,倒也没什么破绽。”
秦胜也未拿准玄冥真气之间能相互吞噬之事,便闭口不提,问道:“师伯,玄冥观据传乃是玄冥派下院,为何你老也不知这篇《玄冥真解》的存在,而是给弟子用小清虚功筑基?”
静和老道说道:“玄冥观创于二百年前,开派祖师乃是玄冥派中一位金丹长老,奉了掌教之命,来此开枝散叶,但弟子不孝,自祖师坐化之后,再无人能铸成金丹,加之玄冥派本宗位于北渊之地,相隔万里,早已断了联系。说是玄冥派下院虽也勉强,倒也不能说是牵强附会。”
“观中世传道法,便是小清虚功与玄冥混洞功,加上一部御剑法门,并无什么《玄冥真解》。我也不知玄冥派本宗修行的道法如何,但的确没有《玄冥真解》的传承,不知静尘师弟从何处得来。”
钱和道:“既然《玄冥真解》并无错漏,亦是玄门功法,恩师又何必耿耿于怀?”
静和老道不答,对秦胜道:“麻化与《玄冥真解》之事,全赖你之功劳,除却那枚回春丹之外,还可再奖酬你一番,你欲求何事,尽管开口!”
秦胜想也不想,脱口道:“弟子欲求御剑法门!”他见了静和老道御剑诛杀麻化魔尸,目眩神驰,只想修行御剑之法。
静和老道早有所料,点头道:“御剑之法乃道门绝学,各派所传心法不同,观中御剑术并非杀伐一脉,倒也有独树之功,你既要学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