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死的心都有。
为什么?
到底是谁下的黑手。
天杀的。
让她查出来,她一定将对方千刀万剐。
她无比伤心,更多的是生气。
她快要气死。
“查,好好查,查出是谁,老身要将她碎尸万段。”
木老夫人咬牙切齿,下着最狠绝的命令。
暗卫看了一眼木丞相。
木丞相点头,暗卫后退着离开。
“夫君,你救下了义儿,为什么要将他送出去。
我们就这么两个嫡孙。”
随便哪一个,他们都损失不起。
木老夫人强忍的眼泪,无声滑落,似在控诉木丞相的无情。
“你可知,让他留下,让人知道,会是什么后果。”
木丞相何尝愿意将孙子给送出去。
作为长辈,他不心疼自己的孙子。
他比谁都心痛。
木丞相最近全身酸痛,想坐下,只能撑着扶手,慢慢往下坐。
老了。
可是年轻一辈,一个又一个,在他们最美好的年纪离开。
他好心累。
他是男人,有苦也不难向外诉说。
木丞相好疲惫。
“到底是谁,一而再, 再而三地向我们发难。
会不会自始自终都是一个人,对方的目的,是要灭了我们木家满门。
我们招谁惹谁了。
为何杀了我们一个又一个。”
不管手法多隐蔽,这都像是同一批势力所为。
“义儿的身上满是伤,是不同武器所刺。”
木丞相明明白白地告诉木老夫人,不是一个人,而是有一大群人。
每次他们出手查的时候,查不到对方的一点痕迹。
木丞相的手耷拉着扶手上,一阵无力感袭来。
木婉柔和木婉婷听到木府下人通报。
让她们速速回府,不知道发生何事。
她们父亲说是急事,肯定不是小事。
“父亲,你找我们到底有何事?义儿的尸身三天后下葬?”
说到‘义儿’两字,木老夫人的哭声提高。
木婉婷也在哭,那是她们视若亲儿的义儿。
木丞相头痛,让木老夫人压压声音。
他说出木建义被换,出了福泽寺后被杀的事。
“是不是与凌辰被杀很像,对方将我们的后手了解的透透的。
凌辰死时,我们在湿地上发现多人的脚印。
义儿的尸体上,我们发现多种武器刺入的痕迹。”
木丞相分析。
从宣平侯府的事开始,一步步,到如今,已经填了很多个木府人的性命。
他们无法判断多少人参与其中。
“父亲,咱们起初是怀疑端木府,如今看来,不止端木府,还有可能是多方势力的共同作用。
端木府不被贵人们看在眼中, 到底是谁在主导一切。”
端木静姝没有想到,因着几方势力的参与。
她被人排查出怀疑行列。
仅仅是端木府不够资格。
木建义的尸骨,肯定要入体为安。
丞相府连送他一程都做不到。
木丞相请来福泽寺的高僧来为木建义,做法事,超渡。
替木建义去死的那人,被丢到乱葬岗喂野狼。
不要说木建义真的死了。
他不死。
他们也不会将一个陌生人葬到他们的坟墓。
木府静悄悄地将木建义给安葬。
木丞相的拳头握得死紧,如此憋屈地埋葬后辈。
他们已经做了几次。
他发誓,这是最后一次。
回到府中,他告诉木婉柔,插在各个府邸的人,可以动起来。
木丞相府动起来还没有两天,宁平安便发现厨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