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把我逼急了……”
“呵呵……”
何建业冷笑,“其实我也不想在今天这个时候对付你,风险太大了。
可谁叫你平时太过谨慎,今天好不容易你落单,又送上门来,我怎么能放过呢……”
门外的煤球还在大声狂吠,何建业有些心烦,他千算万算唯独没算到沈宁来拿个资料居然还会带着一只狗。
正当他想拿个武器时,将门外那恼人的畜生赶走时,那只狗竟然识趣地掉头,“呜呜”地跑远了。
何建业忍不住发笑,“你看你平时给它好吃好喝的供着,关键的时候它倒是跑得比兔子还快。
沈宁你啊,不管看人还是看动物,你的眼光都不太行啊。
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懂,我是花心了些,但对你也算诚意满满,可为什么你就这么不识趣呢?”
沈宁嗤笑,言辞极尽嘲讽,“我看人看动物的眼光或许不行,可我看畜牲的眼光却很准,你身上的那股人渣味,隔着几百米我都能闻得到。
你就直说吧,把我关在这儿,到底想干什么?”
何建业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副波澜不惊的模样,他骨子里极其自负,内心就是觉得女人低人一等,天生就该臣服在他的脚下。
更容不得别人瞧不起他,特别是这个人还是他看不起的,视为掌心玩物的猎物。
“干什么?哈哈……
你以为我叫你来是来干什么?沈宁,你不要自作聪明,你以为你的小把戏我看不清吗?”
何健业说着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,死死攥住其中一角,“你看看清楚,这些举报材料是你写的吧!
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,可惜我也不是傻的,我能拿到这份检举材料,你猜有什么是我做不到?”
沈宁看着那份材料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面上却装做不解,“什么检举材料,你在说什么?我怎么听不懂?”
何建业冷笑一声,掏出打火机点燃那份检举材料,扔进了火盆中。
看着越来越旺,被烧成灰烬的检举信,他的面上难掩得意。
“呵,听不懂也没关系,你处心积虑送到县委书记办公室的检举材料,我轻而易举地就得到了,你说,你拿什么和我斗!”
见沈宁沉默不语,何建业更加得意,“你该不会以为你劝得动她们一次,还有第二次机会吧。
我不怕实话告诉你,机械厂有的是我的眼线。还有那些女人,已经收了我的钱,拿了我的好处,若是敢反水,我一定让她们生不如死。
沈宁,我给过你机会,是你自己不好好珍惜……”
可沈宁却丝毫不畏惧,她抬着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何建业,“你这是承认利用副厂长的职务,以权谋私,欺压手下的女员工,对他们进行骚扰了。”
“哈哈哈,我承认又怎么样,你有证据吗?
我既然做得出,自然也能摆得平,那帮女人已经收了我的封口费,那就是你情我愿的买卖,你管得着吗。”
何建业的笑声越发猖狂,他步步紧逼,沈宁像是有些后怕步步后退。
直到被逼到角落,无处可躲,何建业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沈宁,眸光满是邪恶。
“沈宁,你确实有几分小聪明,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,但上次我在黑市被捣毁的据点,我肯定这事跟你脱不了干系!”
“这事是我做的又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