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下不为例。”
…
萧宿接电话的速度不是一般的慢，语气也不是一般的差。
“什么事？”
林窈窈看了一眼夏瓷和赵父赵母，简要说明情况，并问道：“萧律师，拟协议你大概需要多长时间？”
听筒那边沉默了会儿，传来萧宿的回应。
“这会儿没空，晚上吧。”
林窈窈抽了抽嘴角，“萧律师，我如果非要现在要呢？”
萧宿根本不吃林窈窈这套，语气冷冰冰得很，“没空。”
林窈窈内心：萧宿你好样的，你给老娘等着，等攻略成功后，看我怎么狠狠甩掉你。
林窈窈嘴上，语调软了下来，“萧律师，我们在警察局谈着呢，我知道你贵人事忙，可那就是个小协议，耽误不了你几分钟，你看……”
萧宿软硬不吃，没等林窈窈说完就打断她，“没空，挂了！”
握着被挂断的手机，林窈窈的满脑袋的问号。
金牌律师？
就这？
客户至上不懂吗？
敢挂老娘电话……萧宿，你真是干得漂亮！！
一阵来电铃声，打断了林窈窈的思绪，定睛一看，是青玄律师事务所的齐主任。
林窈窈狐疑滑动接听键，和他打招呼，“齐主任？”
“林女士，萧宿律师在开会，实在抽不开身，您说的协议由我来为您拟定，您看可以吗？”
林窈窈嘴上：“可以可以，那就有劳齐主任了。”
林窈窈内心：齐主任态度这么恭敬，我敢说不可以吗？
不过，萧宿那家伙没空还晓得搬救兵，算他有点良心，就是良心不太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