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常后,便立即传书让穆陆留心截下近日往京城传信的飞鸽,并仿照对方的笔迹,重新拟一封密信,告知武天骐徐尧尧眼下正面容溃烂,徐大人焦躁万分,亟需秘药!”
徐容容自然明白这其中的用意:“如此一来,武天骐为了继续笼络父亲,必然会急着寻找皇后……而皇后在这连番催促之后也定然会露出马脚。”
“正是!”穆戎笑道,“我已经让人盯着皇后与武天骐传信的通道,而楚河也会在宫内随时防范,伺机救人!”
见穆戎已经将一切布置妥当,徐容容自然放心,只是还有一丝隐忧:“可若真按我们的猜想,皇后如今不知道正如何磋磨瓦伊姑娘呢……这法子,来得及吗?”
穆戎看着眼前的少女眉眼紧张的样子,轻轻执起她的手来:“容容放心……徐府前些日子刚刚合府迁移,东西繁多又人手不足,行程自然很慢。再加上,徐府两位小姐受刑后行动不便,亦无法兼程赶
路。按照日程推算……我昨夜的飞鸽传书一夜便到,只怕穆陆此时已经看到了,正在安排此事。”
威远侯府的用来传信的飞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,不仅耐力优于其他鸽子,便是夜间也可疾速飞行……如此说来,穆戎的安排当真十分妥当。
徐容容这放下心来:“如此便好,多谢侯爷。”
她想要将手抽出,但穆戎却紧紧握住不放。
他的手掌温热,仿佛前日她突入书房时感受到的那一丝寒意只是错觉。
此刻的她站的与穆戎如此之近,抬起头便可望进他深深的眼底。
她面色微红:“听易长史说,侯爷近几日身子不妥,如今看来……倒是长史大人多虑了。”
说完,她嗫嚅道:“侯爷手劲如此大,倒是中气十足呢。”
穆戎闻言连忙松手:“对不起,我弄痛你了。”
徐容容低头不答,下意识的揉了揉手腕,躲了开去。
穆戎见状,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:穆易这两日似乎发现了他的异状,他担心对方太过关心,到容容面前多嘴,于是他才想出这个法子——调动内力故意握住容容的手,让她感受自己的真气,以便消除疑惑。
好在,他倒是真的算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