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对方是如何污蔑的,她握着洛玉琪的手:“别怕,别怕,都过去了
。”
洛玉琪擦了眼泪:“我娘本想去解释,可姨母压根不等我们开口,便将我们轰了出来,还夺走了我娘的琵琶,说……说免得我们再去……再去勾引人,丢了肖家人的脸……”
“岂有此理!”徐容容怒道。
另一边,洛肖氏也有些激动,她又咳了起来,洛玉琪连忙过去为她抚平气息。
徐容容问道:“先前听你们所说,京中有多位亲眷,除了这位大姨母,你们难道没有别处可去了吗?”
“原先是还有一位姨母在京中,只是……大姨母说她被夫家拖累已经离了京城,我们便无从寻起。”洛玉琪说道。
洛肖氏好容易平复了气息,她握住女儿瘦削的手臂,面露羞愧的看着徐容容:“给县主添麻烦了。”
徐容容看着她:“这种话,以后不可再说。若我嫌麻烦今日便不会来了。”
两人正说着,关帝庙外又传来了脚步声。
洛玉琪听见动静,下意识的抖了一下。
徐容容见状有些心疼:可想而知,在关帝庙的这些日子,这个丫头必定一直活在惊恐之中。
她安慰道:“别怕,是我们的人。”
话音刚落,便听见穆伍的声音:“爷,属下带王府医来了。”
“进来。”穆戎沉声道。
王府医提着药箱走
了进来。
他先前从未见过洛氏母女,也并未听人提起过。如今看着她们瘦削虚弱的缩在角落中,略带狐疑的瞅了穆戎一眼:这半年多来,侯爷……倒是在外面结识了不少人啊。
见他不去问诊反而看着自己,穆戎皱眉:“愣着作什么?快去诊脉。”
王府医腹诽:这么凶,你倒是给我发俸禄啊!
但到底是医者仁心,又见那妇人一脸的病容,王府医便默不作声的取出脉枕,走了过去。
片刻后,他神色凝重:“这位夫人……怕是染上了肺痨。”
肺痨?!所有人心头皆是咯噔一下。
洛玉琪更是吓得浑身发抖:“怎么会!我娘只是咳嗽的厉害了一些……怎么,怎么会染上肺痨……”
王府医看着他:“你们母女二人如今严重饮养不良,尤其是你的母亲忧思多伤,因而才会将咳疾转化成痨病。”
“这可怎么办?”洛玉琪吓的快要哭出来了。
徐容容紧张的声音有些发抖:“此病可否医治?”
王府医看了徐容容一眼:“县主也知道,肺痨乃所有咳疾中最为棘手的病症,眼下需要先将这位夫人挪到一处环境好些的地方,再进行隔离治疗。”
“去我那里。”徐容容忙道。
“不行。”穆戎沉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