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无味了,平日里看见她就心烦,偶尔办事也是闭着眼睛使劲草草结束,哪里有年轻的姑娘能惹得他心潮澎拜?
若是能借着这个机会摆脱自家婆娘,又能从药铺商人处狠敲一笔银子,岂不是一举两得?
但如何能在这短短几日内,就让自家婆娘死透呢?
于是,他想起了自己在乡下地主家帮工偶遇的一件事。
地主家的傻儿子在田间玩耍,被倒下的大树撞到,人虽没死但胸口胀气痛苦难当。十里八乡的郎中都被请了过来,但所有人都束手无策,别说将人救活了,便是连那小子身患何症都说不明白。
最终,那个活奔乱跳的小子在两日之后活活憋死。
发病如此之快,病后无药可解,这样的死法不是正适合他的臭婆娘吗?
于是他便依葫芦画瓢……
昨日她已然活不成了,他生生拖了一天,昨夜更是一夜未眠:既怕她不死,又怕她没死在药铺前。
可谁曾想,原先早已算计好了一切,可她竟然被人救活了!
不仅如此,连自己的谋算也被捅破,这……这让他以后如何见人!
正在他担心自己名声的时候,人群纷纷向两边散开。
几个京兆尹的官差走了
过来:“听闻此处有人杀人未遂?”
……
胡三高喊着冤枉被官差押走了。
而舒庆则被人左一声神医,右一声菩萨围在中间,三十多年来第一次被人如此敬重,他整个人都在发抖。
眼观完这出闹剧,马车之中的穆戎为徐容容重新斟了一杯热茶:“容容可得偿所愿了?”
徐容容莞尔:“这也算是小有成果吧。”
说完,她又补了一句:“谚语常说,男人一旦有了钱就会变坏,果真不欺我。”
穆戎:“……”他感觉自己有被内涵到。
求生欲十分旺盛的他放下茶壶,目光灼灼的看着徐容容:“我现在就挺有钱的。”
那眼中的光芒仿佛在说:我现在很有钱,以后自然也不会因钱变坏。
徐容容神色古怪的看着他:“又没人说你……”
“那便是我自作多情了。”穆戎从善如流。
马车内的氛围登时轻松了起来,而穆戎不知从何处变出来一包点心,他小心的将点心摊开摆在桌案之上:“看了一上午的热闹,也该补补了。”
说完,他便捻起一块红豆糕,想要喂进徐容容的口中。
可……徐容容却浑然味觉身边人的动作,而双眸则一瞬不瞬的望向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