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一定不是为了让他再一次看见自己的爱人就这样死去。
他的护卫之中,穆伍体质与常人不同,异常耐寒。
听说这种体质,乃是与自
小教他功夫的师傅有关,因此他从宁国公府诈死出来之后,便被穆戎遣去寻找师傅了。
三天……希望时间还来得及。
一旁的火炉上煨着的银耳羹正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泡,穆戎拎起来盛了一碗,坐在徐容容的床边,喂着她吃了半碗。
“饱了。”徐容容如今胃口很小,她不想穆戎担心,便强撑着吃了几口。
穆戎用帕子为她擦净嘴角,笑道:“你啊,每日里吃了睡睡了吃,只怕三天之后,要胖成一个小猪了。”
徐容容闻言想要反驳,但她的眼皮有些沉重。
只是鼻子里不服气的哼哼:“那样也好,总好过饿着肚子走……”
说完,她又睡了过去。
穆戎为她掖好被角,然后翻身来到床的里侧,挨着徐容容冰冷的身子躺下。
他将少女揽入怀中,用自己的身体温暖着她。
徐容容不是没有感觉,她吃力的睁开双眼:“别……你会病的。”
她知道自己现在体若寒冰,他靠的越近,对自身的损伤便越大。
穆戎笑笑:“放心,我不会生病的,我还要照顾你呢。倒是你,要快点好起来,侯府这一大家子,还需要你来操持呢……”
他俨然已经将她当成了侯府的女主人。
而徐容容有口难
言,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浓浓的困意将她席卷,她乖乖窝在穆戎的怀中沉沉睡去。
穆戎看着窗外的夜色。
这一晚,她清醒的时间,还不到两刻钟。
穆戎看着她的睡颜,心痛得揪了起来。
他垂下头,亲吻着徐容容的额头,心中既期盼着明天的来临,同时又惧怕明日的降临。
……
但明日,终究还是来了。
皇庄之事牵扯到数千百姓,更是关系到太子名声。
宁国公一系死咬着不放,即便不能让二皇子就此翻盘,他们也要撕下太子一块肉来!
而太子又是陛下最疼爱的孩子,想要将他拉下来,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?
因此,一切都需要等常靖从江南带来京中问话后,方能有定论。
禁军此去江南拿人,往返需要半个月的时间。
在等待的这段时间内,为了确保楚河与春丫等人证的安全,皇帝便将他们留在了宫中。
这样一来,徐容容想要见上他们一面,便难上加难。
好在,威远侯府在宫中藏有暗线。
当那人将徐容容的现状如实告知时,脖子差一点被楚河当场拧断。
他不过才离开她一个月而已,穆戎竟将她照顾的如此之“好”!
果然,果然!
他就不该相信那个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