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。
他的容容呵……
什么时候才能任由他放肆呢?
火焰渐渐
在眼前放大,穆戎转头看向一旁的少女:“那么高的地方也敢去爬,嗯?”
如果今天不是他及时赶到……
还好没有如果!
徐容容垂下头,她握紧了手中的药囊:“有些东西,是值得的。”
穆戎看着她:“什么东西,比你的性命更值得?”
他的目光灼灼,即便徐容容此刻没有看他,也能感受到那股浓烈的不满。
的确,对穆戎来说,他很享受这难得的静谧,但这并不影响他此时心头压着的那团怒火。
他的小姑娘不听话!太不听话了!
徐容容似乎自知理亏,她抿了抿嘴,将药囊展开:“这是明月草,是为城中百姓治病的良药。”
说完,她将自己与穆艾如何发现并除掉了“恶花”的事,原原本本告诉了穆戎。
虽然水源上的“恶花”被清除,但昱州城中已经染病,甚至进入第二病程的患者,只能靠明月草来救治,这种药草只有西域才有,若是错过……
即便他们能赶到西域采购,只怕现在的患者,早已被埋入黄土。
穆戎闻言,沉默不语。
他伸出左手,修长的手指拨弄着药囊中那莹白的小花,撩在指尖痒痒的。
二人这般靠近,
徐容容很快便嗅出空气中不同寻常的气息:“你受伤了?”
穆戎下意识地将右手藏起。
徐容容心知其中必有古怪,连忙将他右手抓住。
穆戎轻轻收力挣脱,少女便愈加用力地将他的手抱在怀中。
“无事,你别管了。”穆戎嘴上这般说,心中却暗爽。
少女柔荑牢牢扣着他的手腕,看着胡乱包扎的布带下还在渗出的鲜血,她的贝齿轻咬下唇:“你……怎么伤得这么重。”
穆戎笑道:“一点小伤而已。”
徐容容不信他,一点点拆开布带,手掌磨伤了大半,深可见骨。
手腕也血肉模糊,整条小臂皆在渗血。
她懊恼道:“我没有带血竭草!”
上山时,她的药囊中装着些常见的草药,自然也少不了血竭草。
但方才为了采明月草,徐容容生怕它与药囊中其他的药性相冲,便在攀崖之前,将药尽数清空。
谁知……眼下竟见到穆戎受到如此重的伤。
而他的这些伤,也是为了她。
她的双眸通红,心中发堵,垂下头来。
穆戎用完好的左手,勾起她的下巴,目光幽深的看着她,微笑道:“难得见你这般模样,我受这一场罪,倒也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