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夫人多会管束,因此她每每借着来徐府的借口,让贴身丫头采买许多零食带过来。
磨着徐容容与她同吃。
这两三日来,徐容容几乎没正经吃过几口饭。
好容易送走了她,文摇收拾完桌子
上的残渣:“下次肖大小姐来,奴婢就把桌子给撤掉!让她站在院子里吃。”
徐容容笑道:“她正在长身体的时候,不要过于拘着。”
“奴婢哪里是拘着肖大小姐,还不是因为她,小姐您跟着也不好好吃饭了!奴婢……”文摇还没说完,晃了一下。
徐容容连忙扶住她,见她脸色发白:“你怎么了?”
文摇揉了揉额角:“奴婢也不知道……今日一直有些头晕恶心。”
徐容容看着她的脸色,狐疑道:“这一整日你都这样吗?”
文摇点点头,又摇了摇头:“似乎……从昨日下午就有一些,但不如今日这般严重。”
徐容容喊来洛书:“你去鲁尚书府上说一声,请他晚些时候派王府医过来。”
洛书看着文摇的脸色,连忙答应。
她刚要出门,徐容容又将她叫住:“王府医过来的时候,请他务必不要走正门,可以……从穆宅过来,你到时候亲自在二门守着,人来了就直接领进来。”
徐容容说得严肃,洛书知道此事要紧,因此片刻也不敢耽搁,连忙出府请人。
文摇有些紧张:“小姐……奴婢不会有事吧?”
徐容容拍拍她的手:“无事,你先回去躺着,请人来看看也是为了安心。”
文摇半信半疑的回房睡下。
洛书动作麻利,
不到一个时辰,王府医就出现在梧桐院里。
徐容容向他道了扰,接着带他去了文摇的房间。
王府医如今与徐府往来甚密,他知道自家鲁大人以及威远侯都对徐家大小姐十分看重,因此虽然是为丫头诊脉,倒也不敢怠慢。
许久之后,他从房间出来,面色略有一些凝重。
徐容容问道:“是否可确诊?”
王府医点点头,他看着徐容容的神色:“难道大小姐早已知道?”
“我不擅脉象,只是下午见她的唇色发暗,便怀疑她是中毒。”徐容容沉吟道。
“正是!”王府医应道,他看着徐容容的目光,似有些难以置信。
“王大人可看出是何种毒药?是否要紧?”徐容容追问。
王府医面颊微微泛红:“恕在下眼拙,尚未看出是何毒药……文摇姑娘素日不常出府,想来应是在府中染毒,若大小姐不介意的话同,下官想将您这院子细细探查一番。”
徐容容点头:“这是应该的,王大人请便。”
然而,直至掌灯时分,王府医始终毫无所获。
“在下无能。”他神色间颇多自责。
“想来下毒之人手段隐蔽,大人不必自谦。”徐容容温言劝导,她压低了声音,“王大人能否给我和洛书也把下脉?”
王府医闻言,心中一沉,连忙摊开药枕。